然后,黄宛然要亨利继续休息,成立让她到另个屋睡觉,由他在旁边陪着法国人。
叶萧和厉书走出房间,嘱咐黄宛然把门窗锁好。他们又看十五岁秋秋眼,这少女只是冷漠地站在边,像被塑料薄膜包裹着,鲜艳而难以
眉头,也许她在家也是养狗。
叶萧叹口气:“其实,长途司机经常碰到这种事情,特别是在这种山路上,就怕这些小猫小狗出现,倒霉话会车毁人亡!”
“法国旅行团司机停车,本想把车头收拾下就开走,突然从林子里出来个老太太——亨利说这老太太简直像传说中妖怪,披着长长白头发,佝偻着瘦小身体,穿着件全身黑色衣服,长得不像当地泰国人,眼窝深深地陷进去,鼻梁高高像吉普赛人。”
接着亨利又说大堆英文,看来精神已恢复许多。厉书用中文解释道:“那个老太太抱着被轧死狗痛哭,看来和这条狗感情很深。她浑身沾满狗血,口中不停念着咒语。司机想要把她劝开,但她凶狠样子让人害怕。车上游客们都很怜悯她,大家凑百欧元赔偿给她,但谁都没有想到——老太太居然将百欧元大钞撕碎!”
成立轻蔑地说:“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欧元长什样吧。”
厉书也不理会这家伙,继续做亨利同声翻译:“老太太撕碎欧元后,又对着旅行团大巴,念出长串似乎是诅咒话,还用狗血在大巴车身上画什符号。司机也被她吓住,不敢去擦那个符号。亨利也说不清楚符号具体样子,总之十分怪异。司机再也不管老太太,继续开着旅游大巴前进。大约十几分钟后,车子开到公路转弯地方,司机突然浑身发抖抽搐起来!”
黄宛然已听得入迷,仿佛在看部恐怖电影,急忙又给亨利喝口水。法国人看着窗外雨夜,战战兢兢地说许多英文,语气越来越恐惧。
叶萧已基本听懂,但仍让厉书口译遍:“司机像被邪魔附身,车子在公路上乱开起来,而亨利也被晃得晕车,打开窗把头探出去要呕吐。没想到大巴竟冲出悬崖,正好把他整个人都甩出车窗。他只感到阵天旋地转,身后车子上惨叫声片,接着就摔倒在公路上,失去知觉。”
“这小子真是因祸得福啊!”成立摇摇头说,“不然要在悬崖下送命!”
亨利想要挣扎着爬起来,用英文问车上其他人怎样?但厉书没有直接回答他,担心可怕真相会刺激到他,只说在公路上发现他个人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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