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里
亨利停顿
下，皱起眉毛直勾勾地盯着镜头，而伊莲娜猛烈兼亲切“问候”，也在瞬间戛然而止。她立刻安静下来，仔细观察着电视机四周，是否有摄像头之类东西，说不定亨利正在哪里监视着她。
但还没等她扫视，刺耳法式英语又开始，“对不起，
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，因为比你更加恐惧，不敢面对你说出某些真相。”
伊莲娜还没问真相是什
，亨利就说下去，“承认，欺骗你们，并不是巴黎大学教授，也不懂什东南亚宗教艺术，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泰国——对不起。”
他只停顿两秒钟，根本不给伊莲娜插嘴机会，继续说道：“非常抱歉，从你们见到开始，就没有说句真话。这些天来直充满罪恶感，上帝定会惩罚谎言，而现在就有这种预感，上帝惩罚即将应验于身上。”
“活该！”
！”
电视机喇叭同时发出个略带沙哑男声，电视屏幕在闪过片雪花之后，画面渐渐清晰起来。
个男人出现在屏幕上——亨利?丕平。
这张脸让伊莲娜立即安静下来，她紧紧咬住双唇，看着电视机里法国人双眼。
亨利眼神充满疲惫，镜头里只有他脑袋，脸颊布满灰色胡须，往下是脏兮兮衬衫领子，背景是块猩红色幕布。
伊莲娜终于爽快地冲出句话来。
“还记得第天发生事情吗？”亨利却在她出声同时说道，“你们大巴行驶在山间，突然发现躺在公路上，全身受伤、昏迷不醒。被抬到你们车上，你们又发现路边山沟底下，刚刚翻下去辆旅游大巴，紧接着坠崖大巴就爆炸。很快你们就迷失方向，误入隧道而闯进沉睡之城。当晚，在你们照料下醒过来，告诉你们名字叫亨利?丕平。”
他又苦笑下，“这是真！就是真实姓名，还说是个法国旅行团成员，大巴在经过那段山道时候，因为轧死条狗，与个老太婆争执起来，然后就遭到她诅咒。不久大巴发生意外，刚刚打开车窗呕吐
“嗨，伊莲娜，你现在感觉舒服吗？”
喇叭里传出亨利声音，又是法国口音英语，散布到狭窄密室之中，伊莲娜只感到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“舒服个屁！”
她无所顾忌地大骂起来，想出英语里所有肮脏词汇，甚至还包括这几年学来中国脏话——通常是问候对方女性亲属和祖先。
“知道你定会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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