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，你不能说出那个女人
名字？”
“
不想说。”
“这样你自首是不完整。”
“不想让你知道秘密，这也是昨天不能对你说出真相原因。”
面对这样铁板
块，叶萧不想使用某些手段，只冷冷地抛出句
“不需要判定，他自己承认
。”
“在哪里？地下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
，在入住未来梦大酒店，发生地陷灾难之前，你只是怀疑他杀人？”
“不怀疑，确信无疑。”周旋仰起头，毫无畏惧地面对叶萧双眼。
“未来梦大厦主人——罗浩然。”说到最后三个字，周旋嘴唇微微有些颤抖。
“杀人动机是什？”
“复仇。”
“为谁复仇？”
“自己。”
人同在学校操场散步同在放学路上啃冰棍同跟踪女同学写小纸条……“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出来。昨天醒来后，感觉自己尚留在地底，只不过在绝望中做场美梦。夜未眠，回想七天七夜在地下发生切，感觉那才是噩梦场。”
“梦里不知身是客？”叶萧暗暗骂自己句：你怎变得跟周旋样酸？
“是，你发现夜之间好像老几岁？就是这场梦里不速之客。你问过为什到五星级未来梦大酒店住晚，回答是为写小说找灵感。”
“显然是撒谎。”
“没错。这个穷困潦倒三流作家，怎可能住得起五星级酒店？不过是透支信用卡罢。”
“那，他杀谁？”
“杀这辈子最爱人。”
“女人？”
“难道还会是男人吗？”他,bao怒地狂吼起来，似乎叶萧侮辱他性取向。
叶萧用沉默来安慰他愤怒，直到他从狮子变成绵羊，虚弱地平息在病床深处，发出可怜声音：“对不起。是个杀人犯，双手沾满别人鲜血，没有权利对警察大吼。”
叶萧看着他眼睛，无法判断真假：“罗浩然与你结什仇恨？”
“他有罪。”
“什罪？”
“杀人罪。”
“他有没有罪，”这段斩钉截铁对话令叶萧也有些喘不过气，“应该由警方来调查，由法官来判定。”
“连你也说自己是三流作家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你以为将会熬过那多年苦日子，最终功成名就，成为中国最有名推理小说家吗？那不是命，不过是幻觉罢。”
叶萧越听越感凄凉，便打断他自嘲：“你还没有说你入住未来梦大酒店原因。”
“是去杀人。”
“杀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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