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有些头晕,这奇妙饮料似乎有某种催眠力,让他浑身绵软地倒在床上。马达大口喘着气,仰望着雪白天花板,他竭尽全力地要把眼睛睁大,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,就象是沉入水底样,不知什时候才能醒来。
马达转动方向盘,迅速地离开那条被竹林围拢马路,死者已经和他永别,而生者也许还在等着他。而昨晚她又是谁呢?他决定要再次见到她。
二十分钟以后,马达来到那条幽静小马路,找到那栋小楼。借着路灯,他才看清那栋建筑全貌,四周有许多这样楼,点都不显眼。从外面看不到多少窗户,就象个封闭着罐头。
马达走进小楼,没有看到别人,只是小心地走上楼梯。脚下陡峭楼板那让人心颤声音又响起来,几乎他脚踩空摔下去。他紧紧地抓着扶手,来到三楼那扇门前。他先深呼吸口,想想应该对她说话,然后敲响房门。
可是,他等许久都没人开门,看起来她不在。忽然,马达想到什,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摸摸,然后掏出把钥匙。
这不是他钥匙。
几个小时前,他才发现在自己口袋里有把别人钥匙,这把钥匙又是如何到他口袋里呢?他实在记不起来,正如他记不起来昨晚睡着以后发生所有事情。
于是,他决定试试。马达小心翼翼地把钥匙塞进锁眼,钥匙和锁眼彼此熟悉地摩擦下,然后房门就被打开。
果然是她房门钥匙,他猜没错。马达走进空无人房间,然后打开灯。房间里依旧保留着他离开时样子,他看到自己甚至连床单都没有整理过。他有些羞愧,立刻就把房间整理以下,他并不擅长这个,只是让自己安心而已。忽然,马达感到自己浑身乏力,他几乎难以抗拒地坐在床上。现在他很困,哪儿也不想去,决定留在这里等她回来,至少,他还想知道她名字。
然而,马达就这样坐等很久,却始终等不到她踪影。看看表,现在已经是21点45分。
肚子里越来越难过,那顿糟糕晚餐使他胃里充满动物内脏油水,他现在非常想吃点什东西,以填平他倒霉胃。于是,马达打开冰箱,他没有想到,冰箱里居然空空荡荡,除几瓶饮料。马达管不这多,他从冰箱里拿出听可口可乐,全部灌进自己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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