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要感谢你,让重新听到女儿声音,她声音很美,很美,就和你现在样。”
“你女儿定很聪明很漂亮。”
老人微笑着点点头,似乎沉浸在幸福回忆中,“孩子,你很会说话。是,她既聪明又漂亮,非常非常地爱她。后来,她得白血病,最后在睡梦中去世。”
“上帝总是那样无情。”
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老人轻轻地吟出苏轼水调歌头,他苦笑下说,“有个小小请
“谢谢。”老人望着脚下城市,眯着眼睛说,“对于子全死,其实心里很悲伤。”
“想,这是个意外。”
老人点点头:“也希望这是个意外。”
“黄董事长,你叫来到底有什事?”
老人慈祥地笑笑:“没什重要事,子全去,现在罗新城在负责公司具体事务,依然是在二线。也许,你会很奇怪,为什要叫你‘孩子'。”
这里是大楼三十三层,更确切说,应该叫天台。
楼顶天台上风很大,容颜头发被高高地掀起,扑向天空,又飘然坠下,她不喜欢这种感觉。所幸,她特意穿上件风衣,把身体紧紧地裹起来。尽管如此,当她经过天下证券最高层办公区时候,还是引来许多人目光,其中有些目光是充满怀疑和鄙夷,她只能尽量低着头,向顶楼走去。
在天台中央,她看到张轮椅,在轮椅上坐着个老人。
“黄董事长,你好。”
“对不起,让你到这里来说话,你冷吗?”老人微笑着说。
“是。”
“因为觉得,你说话声音很象女儿。”
“您女儿?”
“如果现在她还活着话,应该已经做妈妈。”老人平静地说。
“对不起。”容颜低下头。
容颜摇摇头,走到他面前:“不,不冷。”
“不喜欢在下面房间里说话,那里股药味道,感觉就象是在医院病房里。”老人抬起头,仰望着天空说,“只有这里,面对着无垠天空,才能给在大海上感觉,觉得这是最好治疗。”
容颜也把目光投向天空,她只看到阴沉云朵,和四周崇山峻岭般楼群,看起来就好象是站在无数群山中个峰顶。
“孩子,能不能推到前面去看看。”
他叫她孩子,不过这也没错,在这个多病老人眼里,她确实还是个小女孩。容颜点点头,小心地推着老人轮椅,向前走十几米,在不到栏杆几步地方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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