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不知道。”马达痛苦地摇摇头,他脑子里又想起刚才那个梦,特别是最后破梦时候,他所见到教堂里耶酥受难像。想着最后那幕,他嘴里忽然喃喃自语起来:“神,神在看着你。”
“马达,别再想,也许们永远都破译不这个密码。”
“不,你知道刚才梦见什?梦见教堂,还有耶酥雕像。耶酥不就是神吗?”
容颜点点头:“按照基督教圣父、圣子、圣灵三位体说法,耶酥降生于人世,只不过是上帝在人间个位格而已,其本体依然是神。所以,耶酥也可以被看作是神。”
“那,耶酥雕像在哪里?”
马达梦见自己穿行在条长长甬道中,容颜挽着他手臂,他们起向前奔跑。在甬道两边墙壁上,写满行又行密码,就连地上也是用密码铺成。终于,他看到甬道尽头那扇门,门微微打开,发出线白光。马达向着那道光线飞奔而去,而容颜却呆呆地站在后面,当他即将抵达尽头时候,颗子弹穿过他后背。他回过头去,看到容颜手里正握着把枪,枪口还在冒着火药硝烟。鲜血,从他后背汨汨地流出,他缓缓地倒下来,陷入片黑暗之中。他只感到自己就象是浮在大海上具尸体,任由海水把他送到某个天涯海角。最后,他感到自己被送到个地方,在恍惚中,他似乎睁开眼睛,见到只有在教堂里才有耶酥受难像--
神在看着你。
这回,他真睁开眼睛,没有看到十字架,也没有看到教堂穹顶,而是张诱人脸。
容颜在看着他。
“你就是神吗?”从马达干燥喉咙里,挤出这句莫名其妙话。
“当然是教堂里。”
马达猛从床上跳起来,拍下手掌说:“所以,‘神在看着你'这句话真正意思是:神在教堂里看着你。”
“教堂?”容颜睁大眼睛。
“没错,也许们可以在教堂找到答案。”马达有些激动地来回踱着步说,“你丈夫在临死前说这句话,其实就是在指引着去教堂。”
“那密码呢?”
“马达,你怎?你又不认识吗?”她手轻轻抚摸他额头,这才让他心里好受些。
他吐出口气,象是要把晚恶梦全都化在这口气里吐出去。他低声地说:“对不起,做个恶梦。”
“梦到什?”
“梦到你杀。”
容颜脸色先是变,然后又笑笑说:“你说会杀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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