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哪儿?她是活着还是死?又是谁向马达开枪呢?个个问
14点20分。
所有医院里都有着股相同味道,叶萧对此总是不太习惯,再加上窗外雨水使得空气更加潮湿,急诊室医生和护士们匆忙脚步声不断地在他身边响起来,让他心里越来越乱。
已经两个小时过去,马达仍然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抢救着,他血压几乎降到零,瞳孔放大,脉搏微弱,呼吸和心跳都到维持生命最低程度。总之,他正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着。这家医院外科主任医师都来,医护人员推来各种设备围着马达,他全身都插满各种各样管子,看起来就象是个等待解剖标本。那颗射入他胸腔子弹仍然没有被取出来,由于失血过多,马达已经输过次血,可能还要再输第二次。
叶萧不敢打扰医生对马达抢救,他个人坐在急诊室门口长椅上,等待着郑重电话。两个小时以前,他在墓地里冒着大雨,把命在旦夕马达从东正教堂里背出来,再开着车把马达送到这所最近医院。现在,叶萧已经精疲力尽,而且他身上衣服也全都湿透,他不好意思在医院里脱衣服,只能给自己倒杯热开水,端着次性杯子,大口喝着热水以驱散身上寒冷。
“但愿他能活下来。”
叶萧默默地祈祷着。忽然,他手机响起来,他想应该是郑重电话,他拿起手机就问:“郑重?”
但电话那头不是郑重,而是局里另个同事,同事在电话里说:“叶萧,十分钟前有人向警方报案,说是在上午10点30分时,在天主教堂附近座茶餐厅里,看到正在被警方通缉嫌犯马达和容颜,他们在起用餐,同时好象还在讨论着什重要事情。在11点钟左右,他们乘上辆出租车走。向警方报案目击者正是这家茶餐厅老板,他是在今天早上电视新闻里看到马达和容颜照片,但老板开始不太肯定,他犹豫很久,直到现在才向警方报案。”
“谢谢你,不过现在已经找到马达,他受严重枪伤,正在医院里抢救。你们快点派几个人过来吧,在医院里等着你们。”
然后,他把医院地址告诉同事,就结束通话。
叶萧已经很清楚,马达和容颜确实在起,上午他们还在起吃饭,在11点钟坐上出租车显然是去俄侨墓地教堂。就在个小时以后,叶萧按照那张地图指引来到那里,发现身受重伤马达,而容颜却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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