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……”白楚轻舔嘴唇，答
其所，“想好
，早就……想好。”
白陌升动动肩膀，让
白陌升看着自己儿子，像是要从白楚眼睛中
探究竟。没人知道他想要瞧什
，也没人知道他是否真瞧见。白楚最初有些闪躲，片刻之后便与父亲四目相对。
沉默良久，屋里没人再说话。
4
“行，白叔……”坐在病床旁直没开口英航突然说道：“您又不是真想阻止……”
“……”白陌升没说话，回过头看着英航。
行动不便，手上力气份也没有减少，握着汪寻湛微微发抖，咬牙吃痛。站在门口随从见状，连忙上前步，伸手便压住汪寻湛肩膀。
“滚出去。”白陌升开口，声音如同刀剑般锋利。
随从低下头，往后退几步，转身夹着尾巴走出屋子。
“别说只手，命都能给他。”汪寻湛丝毫不闪躲……白陌升要自己动手替儿子‘讨公道’，汪寻湛但凡有点退缩，便对不起白楚这些年感情。
白陌升面色又沉不少，“你以为吓唬你？”
见白陌升没接话，英航嘴角勾起个弧度，淡淡开口，“棍子要是真给您拿来，您还打算敲汪寻湛手不成？……白楚向着笼子外飞，带着个断翅膀汪寻湛，多累啊。”
“……”白陌升还是不吭声，回过神，越过白楚看向汪寻湛，神情淡然不少。
“差不多……就这样吧。”英航站起身，整理衣服，“您别直站着，对身子不好。”
白陌升松开汪寻湛手，转而开口问白楚，“想好？”
这声问不着痕迹，其中却表达太多东西。父亲与生俱来对孩子捍卫；孩子离家之时挣扎不安，览无遗。
“不敢……”汪寻湛手指稍稍弯曲，缓解手臂上压力，“怕您觉得不够诚心。”
白陌升清清嗓子，颔首对身后夏寒道，“帮那根棍子来。”
白楚先前或许还有迟疑，自己老爷子保不准想给汪寻湛个下马威……但当下，若真是当着屋子里这多人面拿棍子，谁能想象之后事情。
白楚抬手抵住父亲胸口，力道不重。脚下移动些许，再次用自己身体挡在两人之间，“爸……”这声唤无奈，带着对父亲敬重，对过往事情心有余悸，却也带着强烈诉求——汪寻湛这人，您别动。
白陌升身体微微后撤，步子跟不上，有些晃悠。夏寒见状，走到他身后，将自己胸口与白陌升脊背贴在起，伸手揽着他腰，成为支撑，“干爹，当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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