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这时,老太太从他爷爷那边过来,双眼通红,到他爸面前,眼泪更是止不住。闻延体贴地往外走几步,让宴禹扶着奶奶,小声安慰。
直到阳光西斜,火盆熄灭,他们才收拾着东西,准备返程。回去路上,依旧是闻延背着老太太,走路。虽然闻延说自己体力好,不碍事,可到家时候,宴禹能看见闻延双手微微打颤,用力过度,现在肯定已经酸到麻木。
他好心拿着药油,想去给闻延搓搓肌肉,怎知吃个闭门羹。闻延在浴室,不给他开门。宴禹只好说:“没有要进去,就在外面等你出来。”闻延声音从浴室里闷闷传来:“那也不行,影响不好。”
直到晚上,宴禹洗漱好,去房间寻老太太,怎知老人家让他回房睡,昨晚宴禹待在她这,她晚上没睡好。被嫌弃孙孙有些失落,临到出门前还频频回头望,不敢相信自己算上被赶出这个房间。
忽地,老太太开口叫住他,宴禹立刻回头,喜笑颜开:“就知道林女士舍不得!”怎知老太太伸出右手,只问:“玉佩呢,快取下来,戴久不好。”宴禹把脖子上取下来,他随口问句,给闻延桃木珠子呢,要不要让人取下来。
老太太不客气道:“还用你说,他刚到家,就让他取下来,人家天都辛苦,你今晚老实点,别吵到小延。”宴禹:“……”这就小延上?还是不是你爱孙孙,你现在是不是更喜欢他,你们这样要不高心!
连串幼稚想法从心头掠过,但宴禹还是克制地干咳声,道声晚安,便关上门,上楼寻那拐走他奶奶心闻延去。刚推开房门,就见闻延坐在窗边,开着窗子抽烟,听到声音,略有惊讶地抬眼看来。宴禹反手锁上房门,问道:“怎这幅表情,怕对你做什?”
闻延自在地舒展双腿,背靠窗面,从容道:“那倒没有,只是没想到你今晚要在这歇着。”宴禹在老太太面前装几天乖,因为怕被嗅到身上烟味,都不敢多抽,如今馋得慌,看到闻延手头夹烟,双眼发亮,他嗅着味上前,坐在闻延身边。
他捧起闻延手,先在腕骨处亲口,缠绵地往食指中指上走,舌尖在指腹间轻佻地来回拨下,将烟纳入嘴中,他略带陶醉地深吸口,神情满足不已。不知是不是别人更好,宴禹觉得这味道实在不错,于是问嘴牌子。闻延从口袋掏出,纸盒面标着apollo,宴禹抽过,但体验没目前好。
闻延勾唇,捧起他脸,拇指压入他下唇,触碰到湿润,才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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