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日子,周君不是约人出门看电影,便是喝下午茶、回周家吃饭。这天周家嫂子组场麻将,恰恰好拉上他陪打。桌或旗袍或洋裙太太,戴钻戒,红指甲,女士们捏着那小小牌,喊碰喊糊。周君手气般,几轮下来牌钱输不少。
他搁在桌下腿有意无意被人蹭蹭,周君不动声色地收起腿,倒做起正人君子模样,眼神看也不看。只是会牌局散,他便上方才蹭他腿那位太太车上偷香窃玉。
周君头发散,出些许汗。他仔仔细细地收拾好后,才从那摇晃许久小轿车里下来。他自在地沿着街道走,要去吃碗馄饨。馄饨店老字号,汤鲜皮薄肉嫩,呼啦啦地能灌下大碗,出身汗。饭后周君满足抹嘴,留下饭钱便可走。
他正准备去厂子铺刮个脸,修修鬓角,再做个头。上黄包车,他说地方,便靠悠然地点根烟,车子拉得不算快,却很久。要知道他说那家店只在附近,根本无需跑上这长时间。周君看眼四周越发偏僻环境,开口问:“师傅,你这是走错路吧。”
师傅穿着件褂子,只埋头拉车,听到问话也不回答。周君警惕起来,他看着四周:“停车!让你停车,听见没!”谁知道黄包车停入条巷子,那人转过身来,手里把小刀:“周少爷,对不住!”
男人话音刚落,就见眼前看似弱不经风小少爷早已掏出把洋枪,枪口对准他。周君端着枪手很稳,他沉声道:“退后。”
那人还没往后走几步,左腿就被周君枪开个窟窿。枪声震耳,男人哀嚎声,下就跪倒在地。周君跳下车,枪口对准那人怒喝:“是谁让你来。”男人也不答,只抱着腿不断得嚎。于是周君又开枪,这次是右腿。
血淌地,淹到脚边。周君略有嫌恶,且不耐烦道:“还不说?”那人忙道:“真不知道,他们只让把你带到这里……”
话音刚落,周君就听到后边呼啸声过,他狼狈避,竟是有人捏着木棍从后方偷袭,定晴看,来人约莫有十几位,个个满脸凶悍。周君想想所剩无几子弹,再看气势汹汹帮人。他忙举起手,脸上挂笑:“误会,实在是误会,投降,可千万别动粗。”
那些人刚要上前,巷子里忽然传来轮胎急刹声。众人往后看,竟是辆黑色轿车冲进来。四周杂物被纷纷撞翻,动静极大。周君瞧准机会,转身撒腿就跑。谁知道还躺在地上那人伸出双血糊糊手将他腿抱住,周君摔在地上,枪都飞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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