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到底也是送他,比起第件礼物不知道好到那里去。那礼物至今还绑在他脚脖子上,同那比起来,好歹这件礼物值钱些,表盖镶不少宝石,链子都是沉甸甸金链。
虽然这劝自己,但周君还是睡得不怎好。第二日下楼吃早餐时,模样都有些憔悴。加上嘴唇血痂,嫂子下就惊:“你昨晚怎?”周君有些做贼心虚,抬眼看下大哥。周阎拿着份报纸,听到自己妻子声音,也跟着打量下自己弟弟。
两个人视线刚碰上,周阎就嫌弃地移开视线。周君摸摸嘴:“可能有点上火。”周阎又看他眼,放下报纸,喝几口粥就打算走。嫂子送大哥离开后,回来笑眯眯地说:“你哥刚让给你准备凉茶,看样子他这气快消。”
周君点点头,忽地他想起什,便问自己嫂子:“你认识肖琴书吗。”嫂子抚把鬓角,有些奇怪道:“这名字有些熟,好像在哪听过。”见人想不起来,周君也没再问。正准备将碗里粥喝完,忽地嫂子拍双手,叹道:“就说有些熟,肖琴书不是雍都督太太吗?!”
她话音刚落,周君嘴里粥就全喷出来,糟蹋桌粮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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