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君看着那枚四分五裂砚台,知晓大哥究竟在里头用多少力道。更为吃惊是大哥话,大哥究竟在做些什,知道多少事情。他缓缓地吐气,他扬起下巴,好像这样便凭空多出些底气:“前些日子看见大嫂在院里喂鸽子。”
周阎慢慢坐回椅子上,他半张脸藏进书架投下来阴影里,看不分明。周君朝前走几步,他眼神专注地看着大哥,继续道:“想嫂子学生时期参加过那些活动,里面人还在联系她,大哥你是知道吧。”说罢他自嘲笑,大哥定是知道。
不然也不会下就将他逮出来,因为他毒死嫂子几只信鸽。他在大哥威严注视下,自己寻个位置坐下,慢条斯理抚平衣服上褶皱:“嫂子不会无缘无故联系那些人,肯定是大哥你这边出问题吧。”
大哥始终不说话,屋里安静地同死般,周君朝书桌上指指:“上次在这里看到军用密码,是你和军方联系用。如果没有猜错,你是不是和军方合作。”
这时大哥却嗤笑声:“不是同你说过,们周家和雍晋,向来不和……”周君出声打断:“雍家不是只有个雍晋,你知道说不是这个。这片地最高权利也不在雍晋身上,你和雍督军合作是不是!”
周阎竟端起茶杯,呷口才慢吞吞道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。你不关心家里生意,为什要知道那多?”周君霍地站起来:“你为什不和说,你和雍家合作,雍晋他知不知道?”
突然周阎拍下桌子,上面茶杯沿着桌边滚圈,摔在地上。大哥含怒声音随瓷器炸裂声同传来:“雍晋雍晋,天到晚都是他,那样伪君子,不知道你在发什痴,多少好姑娘你不要!非得跟个男人乱来!”
周君脸都涨红:“你为什要这说他,你和他父亲那些事,他不知道。”周阎冷笑数声:“是啊,他不知道,你现在是不是要去同他说啊。也是,你从开始就反骨,从来也不顾这个家,不管同你说多少次都不听。你现在去啊,他知不知道,你问问不就知道。”
周君额上青筋乱跳,他要是现在去,能得来什好。他都和雍晋分开,挑破他爹和他大哥这些事,对雍晋又有什好处。而他又有什立场来说,万雍晋想偏想差,怎办。他得来答案,却再也不敢妄动。大哥见他不说话,反而笑:“知道,人家不要你,你也不敢去和他说。”
这话令他肝胆欲碎,却句句属实,无法反驳。周君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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