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起,周君脸色就淡下来。有车不坐,他也不知要走多久才打到车。
他可不想再病场,大哥卧病在床,他也病,周家就真没有用人。至于他把车子坐走,木离青是留在雍公馆,还是等雍晋送他回去,他不想管。他得知雍晋要奔赴前线,也曾失魂落魄过。他将药送回家中,强迫自己不去想。
但在房间里,他看着那雍晋送他戒指。雍晋说不要当他面扔掉戒指,他还是想来次。他从口袋里抽出直未曾拿出来手,戒指安安静静地环着他手指。体温将戒指温度熨得很相近,明明戴上那刻,还冷得他周边皮肤片战栗。
周君将戒指取下来,他想,他同意分手。不是时意气,也不是口是心非。确确实实同意,无论雍晋真正理由是什,从今往后,大概,也和他无关。他将戒指从黄包车上扔出去,红色光闪而过,很快没影踪。车子摇摇晃晃,长长雪路上,只留下两道轮印。
到周家,他将湿润外套脱下,灌口下人递上来姜茶。他问大哥醒没有,得来肯定答案后,周君连忙往大哥房间跑。只跑半,他便放慢步子,小心翼翼地步到房门边。门没有完全关紧,嫂子在里头。他看见大哥拥着嫂子,手里抚着自己妻子发,低声安慰。
周君没有敢进去,他坐上走廊木栏,给自己点根烟。他揉揉眼睛,那里涩得厉害,太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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