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君装傻充愣:“们俩确实条道。”小任双眼亮,还未说话,就听周君接着说:“这路还要多仰仗小任兄弟。”周君同小任打太极,小任怔忪着,听他继续道:“和媳妇时半会虽然见不面,但他直陪着呢。”
说罢他拍拍胸口位置,小任瞧见他连睡觉都没取下怀表来,而是贴身放着,心情更糟,甚至怀疑自己直觉是否出错。可不应该,周君给他感觉,便是条道上。他们这样人,多是靠着隐晦眼神、动作,几乎眼就能确定是不是。
本来想偶尔来段露水姻缘,也未尝不可。小任喜欢周君这样,看着谦谦君子,懂礼貌,也能放下身段。本来他们几个都怕来个少爷,不想周君虽然长得很少爷,但脾气讨人喜欢。尤其是那双眼睛,今天打牌时候,周君修长手指擒着那几张牌,桌中煤油灯照亮他唇边微笑,和那双眼睛。
小任只那眼,便跑神,连输好几把。他觉得周君眼就像橱柜里乘着灰宝石,奢侈钻面底下还有琉璃金,让他看再看,看得心头痒痒。于是当晚借着醉意,坐到周君床头,想碰他碰。他怎被弄都可以,好歹也长得不赖。这长途漫漫,周君许是愿意同他玩乐番。
不料周君提起媳妇表情过于逼真,那深爱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装出来,弄得小任时半会也不敢笃定。他顺坡而下,细细地看眼周君怀表,说自己醉困,先去睡。船体被海浪波接波地拍着,圆窄窗户外,天黑沉沉。小任回到自己床上后,没多久就传来熟睡声音,周君却被弄没困意,耳边海浪声不停。
他想他将雍晋这用上用,也不过分。更何况雍晋本人不在这里,他这番谎话,只要不给本尊听到,周君都不觉得丢面子,反而很起劲。胸口处怀表滴答滴答,周君听着那声,思绪慢慢安稳下来,好似连心跳都连着滴答声块,有节奏地弹跳着。
他熄灭煤油灯,静静入睡。第二日运气不算好,遇上,bao雨,狂风大作。船舱里东西被摇落大半,连人都站不稳。许老板忧心药品保管,很想要下去看。要是碰碎潮,他们不但损失惨重,怕是就此得打道回府。
可惜储存货物船舱并不允许他们去查看,许老板求半天,给船员塞钱都被拒绝。周君拍拍许老板,留下句也许有办法,就往第三层走去。许老板留在原地等,不多时,周君竟然真带个副手回来,副手让船员把门打开,放他们俩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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