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宜彬神色不必多言,原烽神色却也难以形容,但他只是停在那里,并不催促。
寂静很久阵,没有字半句言语,只有耳旁隐约急促呼吸声。叶宜彬鼓起极大勇气,勉强放松自己。紧绷身子略略放松,死死困着手指阻力时减缓,原烽便渐渐向前探入,在烫人幽
看到原烽手中盒药膏,叶宜彬先是迷惘,继而悟过来,面上未褪完红色下更盛,说不出话来。
——他身上哪里有伤?唯谈得上用药地方可不就是……
“上药,对身子好些。”原烽劝道。
叶宜彬窘迫万分。“……你家里还有这种东西!”
原烽面上掠过丝微红,随即笑:“原本是没有。你来,也就有。”
多想下去,自顾沐浴清洗。不是自己房间,又有人在旁,他洗得十分拘谨,水波声也十分轻缓。
原烽看着书,忽然有些烦躁;强自又看阵,最终把书放,说道:“洗好唤。”起身走出去。
他出去,叶宜彬便自在许多,心无旁骛地接着洗。
洗好之后,他自觉腰腿酸麻没那厉害,本欲自己上来穿衣,岂知虽能扶着桶沿站起,却始终跨不出去。三番四次,次次不成,不由羞惭之余恼起原烽。
气恼归气恼,此时情状却不得不求助于他。沉回水中叶宜彬只得顶着窘迫,红着脸轻唤他声。
他打开盒盖,药膏浅碧莹洁,散发出淡淡清香。叶宜彬看也不敢看,踟蹰难安。他心里清楚,若不上药,到晚间原大人夫妇面前,恐怕连路都走不动。可他既不肯让原烽替他上药,也说不出“自己来”话。
“你没醒时候,已经上过次药,”原烽轻轻道,“只是上药,你把眼睛闭上就是。”
叶宜彬满面晕红,却没有驳斥。
原烽坐在床沿扶着他,将被子拉上来,遮到他腰间,在被子下解他束腰衣带。然后用手指沾药膏,伸入被子底下,伸到亵裤里,摸到那处隐秘,缓缓探进去。
手指经探入,里面便即刻收紧,将它困在那里,进退不得。
原烽进来后,依照前样,另拿条宽大巾子盖上,才从水中抱他出来。把他放到床上,拉过被子,才把吸干他身上水渍巾子抽出来,然后转过身去。
叶宜彬吃力地将衣物件件穿好。这些崭新衣物倒还十分合身,看来并非原烽自己。
原烽在他穿好后过来,给他擦头发。擦半晌,大致快干之后,原烽若有所思地看着他:“有件事,只怕还得委屈下。”
叶宜彬不解地抬头。
“上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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