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夫人看起来极是受用,只是……她转转手里花簪子,又溢出声叹。
苏献容认出那簪子,眼里闪闪,小心翼翼地道:“老太夫人……这是在想念五娘?”
老太夫人道:“这五娘子,老身是真当心肝在宠着。”
“老太夫人说是,您如何对五娘,人人都看得出来。谁想,这五娘子放着眼前好日子不要,和野汉子私通便罢,还胆敢吞金自尽,真真是不识好歹!”苏献容提及五娘时,目中闪过丝妒色,可极快,那点妒忌便烟消云散,毕竟再怎样,死人都不比活着人强。
老太夫人并不接话,而是问道:“那小儿……妳管教得如何?”
尻与楔成“结”,指就是在房事中快要登顶时,楔夫将肉茎猛地捅进尻结之中,期间猛撞那处,直至喷精。而这个过程,对尻来说,却是极疼极难受。
只是这轻轻碰,便觉如刀割样,更何况是那真正刃物塞进那里……只稍想,便心生害怕,身子不住抖颤。
姑姑却摸着发梢,轻声哄道:“苦,可不只你人受得。毕竟,咱们这小祖宗,可不是白白供。”
姑姑这话,是要警告,莫生出其他什念头来。
自五娘事,他们许是怕干出蠢事来,不管是睡觉出恭,都有嬷嬷跟随,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利器。可他们却不想,天性怯懦,自小就被人说性子同女儿家家样,而就算不肯从,也当思量思量那可怜姨娘。
苏献容道:“老太夫人放心,切妥当。”
“嗯。”老太夫人颔颔首,“看来,是沈氏祖宗保佑,本以为没五娘,沈家也走到头。如今这样,可真是柳暗花明又村。”
“可是,”苏献容犹豫地开口,“徐氏那里,老太夫人有何打算?那四哥儿虽是尻,可到底……”
虽为尻,身子却异于他人,若是将这样人献给徐氏,恐怕……是折辱四家。
姑姑起来后,对说:“这东西你之后吃饭睡觉都得戴着,除非出恭,不可自行解开。先用上几天,等你那儿松动些,再作其他打算。”
之后拉上裤子,开始连路都走不得,嬷嬷想来扶,却被姑姑喝止住。别无他法,只能勉强站稳,谢过姑姑之后,方顿顿地走出去。
夜深,偌大沈府静若寒蝉。
堂中只点燃盏灯,几只娥虫便围着灯火,你推推,谁也不肯相让。
这时,倩影袅袅由暗中走来,到那老太夫人面前。苏献容也不说话,只乖觉地走到老太夫人身旁,两手放在她肩头按捏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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