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下身,那些动作,皆不带半点欲念,来到沟壑之间时,双腿不禁收紧,脚趾蜷曲,两唇微颤,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抓住他手臂。
直到他抽出手指,听他哑声道:“里头并未伤到,大少爷……还是有分寸。”
轻喘着气,也不知该应什,无论身心都是极累,只能又将脑袋轻轻地点点。他不动作,也不言语,过须臾,就直接将湿淋淋从水里抱出来。
后来,他便亲自为上药,收拾妥帖,才将抱回床上。
“少君请早些歇息。”他微微躬身,“明日早,还要见夫人。”
在那张床上躺阵子,下人便进来。有人轻轻地掀开床幔,可不想动,也不知道他是谁,只听到声:“得罪。”
没等抬起眼,来人就将连人带着褥子起包住,将从那张红艳喜床上抱起来。
他将带到隔间厢房里头,那里有烧好热水,装满浴桶。
“碧玉,碧落,妳二人留下。其他人出去罢。”
他这才把被子打开,将从里头捞出,这时候,两眼方缓缓睁开。看见他,他身上衣服未换,还是和晨时去接时候样。那双温润眼,想也是无处躲避,便望着,道:“小人……奉命,为少君沐浴净身。”
陆管事出去前,留下两个侍女,正是那对叫碧玉和碧落下人。
屋子里头烧着清雅熏香,也周身洁净,这张床上也见不到先前丝狼藉,仿佛从未有人来过,仿佛从头到尾都只有
就这看着他说话模样,听着他声音。久久,才像是回过神样,轻轻地点点脑袋。
他先试过水温,才将放进水里。热水里撒着花瓣,香气沁人心脾,身子碰水,筋骨未松,反倒先觉出丝丝痛楚。只看那狼狈身体,青痕遍布,腿间更是塌糊涂,除去满是欢爱痕迹,还有已经干涸血渍。
陆管事并未将交给下人,而是亲自为擦身梳洗。动也不动,只两眼空茫地看着水里倒影,他亦不出声。感觉到,他那双手轻轻擦过脊背,动作极是轻柔,便是在沈府时候,那些下人也不曾对如此尽心。那双手,由颈项、双肩、背部,直慢慢地,擦到下头……
碰到股间时,猛地震,他却先安抚地扣住肩:“别怕。”他吸着气,声音里头好似有几分不忍,“只是清洗,不疼。”
他话,让渐渐松懈下来。可是,心里头,却慢慢地溢出难以言明情绪。是苦,也是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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