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就再也不敢坐着,站起后朝着虞氏跪下来:“……敬、敬亭知错。”
古今往来,规矩如山,世家里章则,更是如此。徐长风不肯碰,虞氏拿兴师问罪,按理,是冤枉,可按戒律,也未尽到尻妻责任。素来谨小慎微,自不敢同徐氏正夫人讲道理,在很小时候就已经明白,若要少吃点苦头,安安份份认错,方是办法。
“错?”虞氏提起声音,“——你也知错。”
前头目光,如刀扎来。
也许是过于听话,虞氏这憋着口气,也不好直接发出来。她接过下人拿来茶,抿口道:“几月之前,沈太夫人来寻,同细细说过你。当时,就想,你是个良善精乖,和那个不安于室五娘子不同。”她眯眯眼,“为尻妻,不需要多貌美,也不需要多聪明,只要能顺夫君意,生下楔尻,你这日子,也就圆满。”
徐府,能名正言顺称得上声“夫人”,也只有徐尚书正室——虞氏。
时隔近月,又来到虞氏院子。走进堂中,便闻到股庙里檀香。虞氏信佛,据说,她已有多年不和徐尚书同房,只见,那端庄妇人坐于上位,手腕上挂着串佛珠,衣着朴素利落,青烟袅袅下,颇有种世外之人感觉。
虞氏缓道:“来,就进来坐罢。”
“敬亭见过娘亲。”向虞氏请安,她也大大方方地受。虞氏不比谢氏美貌,也不如华阳夫人娇艳,可她眉眼肃削,极有正室威严,就算不管宅内庶务,也无人敢轻看她分。
坐下来,下人就来倒茶。并不知虞氏找是有何事,心中难免有些忐忑。
咽咽,应声:“是。”
虞氏站起来,看向远处:“长风是独子,常言道,知子莫若
虞氏想是看穿,她微莞尔,道:“你入门也有些时日,今日闲着,陪着老婆子说说话可好?”
“娘言重。”斟酌地说,“只要娘愿意,随时叫敬亭过来陪您都行。”
“这可不成。”虞氏笑晏晏道,“刚入门妻子,自然是要趁着这时候,多多陪陪自己夫君,知道他喜欢什,讨厌什,还有——”她意有所指地看着,“想要什。”
在路上,已猜到,虞氏找,多半……是为徐长风。
在大房院子里,虞氏眼线必然不少。平时徐府里妻妾陪夜,下人也都有记录在册。这十日来,徐长风从未在那儿过夜,想必虞氏也是早就知道,而丈夫连续下来不在尻妻房中夜宿,这些……自是坏大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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