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几声“鹤郎”,终是敌不过他纠缠,老老实实地呻吟说:“舒服……”
徐栖鹤便缠着吻来,亲密地厮磨番,就在被子里褪褪衣裳,之后就赤裸相抱,如双生儿般紧抱对方。他微微抬起两臀,如扶风杨柳般轻摇满晃,徐徐进入阴核。徐栖鹤不住插着结内刺珠,激出*液,
顺气时候,徐栖鹤便替整理好衣物,不由望望他,有些困惑地唤声:“……鹤郎?”
徐栖鹤啄脸蛋下,温柔道:“回去再续。”
话虽如此,却瞥见他下身,他下摆虽松,隐隐约约能见物顶起,若非仔细瞧,是瞧不出。无声地咽咽,心狠,就伸出手去,放在那处。
看到他喉结又动下,深深黑眸望望。也不知是何处来色胆,只想到方才自己舒服,就也想让他……也尽兴回。
徐栖鹤握住手腕,嘶哑地道:“还有半柱香不到,可就到。”
红着脸轻点头,身子盘跪在座上,就把腰给弯下去,也不瞎费工夫,解开他裤头,用手握住那半硬物什,张嘴便整根含住。徐栖鹤重重喘,手便放在脑袋上。在他腰下前后地动,每次吞吐都将那膻物吞到最深,他五指梳着发梢,激动时也不觉收紧,抓得头皮微疼。吞弄咂吸,将那肉色棒槌舔得笔直,吃不住整根后便以舌尖拨弄头端,学他手指方才那样抠弄圆头小眼,手指抚着底部,搓揉囊球,如此卖力,还是侍弄好半晌,直到他喘息越快,火龙吐珠,勉强咽下几口,吐出那物时,还有股溅在脸上。
这时,轿子正好放下来。
徐栖鹤扶起来,帮忙乱地拾掇番,还不忘轻轻捏鼻尖下:“你……比还胡闹。”不等下人来叩门,就脱下氅衣将包住,而后便将拦腰抱出去。
暗自庆幸今夜府中没几个人,纵是被下人见到,也无人敢随便乱说。徐栖鹤抱着回屋中,便将放在折屏之后床上。下人方掩上门,床幔便放下来,他压在身上,只两手抱住他,柔软衾被下两腿缓缓敞开,由他缠磨顷刻,再持剑进去深闺。徐栖鹤行事素来持张有度,这进不觉半点疼,反是大大解瘾头,舒爽难言。他插几下,就轻吻唇,问:“疼不疼?”
颊上生粉,额头津汗密布,摇摇头,那汗珠就坠下几颗。徐栖鹤又温柔轻晃几下,两腿不住夹紧他腰肢,双手在他背上迷乱地摩挲,他又问:“那是……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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