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落端着碗走来,小脸低垂,仿佛也被这异香熏得红红。她在屏风外头止步,热汗垂落,轻声
如攀云霄,十指紧揪衾被,脚趾亦不禁蜷曲,徐燕卿亦是干红眼,直把当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,嘴里却凌乱地唤着“小君”和“心肝”,被他活活顶晕厥瞬,玉房遭那肉棒翻来覆去地捣毁,竟是头次明白何谓销魂蚀骨、何谓欲生欲死。
而后徐燕卿将放下,改为迎面抱来,嵌进两腿之间,缠绵悱恻地吻来。上口纠缠,下身如并蒂莲眼交缠,脚趾推推,耳边有热气拂来:“说说……是谁在肏你?嗯?”他时而下下顶,时而左右晃动,紧抱着他呼哧娇喘,礼教修仪都抛到脑后,讨好地应:“是、是二爷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*靡叫床声从嘴里流出,双手迷乱地抚摸他背,沉沦地呼喊:“快……疼……二、二爷……嗯……”骚屄被他肏得酸酸麻麻,酥软不已,脔战近小半时辰,徐燕卿便将至云巅,他快要泄时,就觉得热流从四肢百骸窜流至身下,好似要坏样,哭喊着道:“……丢、要丢……啊——”
下腹紧,穴水如潮,竟吹出来似,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仰,热液浇在牝中,灌得腹下好似鼓起来。自有潮期,这还是解第次瘾头,整个人顿时松,九死生地般地瘫软下来。
望着床头上那琳琅满目雕花,茫茫之中想到,书上曾写——尻者,欲潮至,如同水火;何为火,是为邪火四蹿,流经奇经八脉,终于阴跷;何为水,是为玉房津液**,如潮浪涌,阴核瘙麻,膣结熟软以纳玉柄。
潮期时,尻亟待交合,若不然,则阴火过剩,于身子大有害处。潮期中,尻结松动,产道熟软,更易吸收阳精,故常认为,同尻妻于此时行房,极易使其受孕。是以自古来,男人争于此时与尻妻燕好交媾,好在其结内播种,以期生子,而尻步入潮期,则会性情大变,变得*浪饥渴,心神惶惶,只衷于同男人媾和……
那时,懵懵懂懂,当是它写得夸张,满不以为然。可是现在,总算是明白。
后来几日,徐燕卿皆同衙门告假。他这个官位本就是闲职,去还是不去,还不是全凭他句话说。
而二房这头,这些天都紧闭门扉,谢绝来客,只为难那徐府大夫,来来回回地跑十几来遍,这下人也都来来去去,可除外堂,谁都轻易进不得那内室里去。
屋子里熏香漫漫,香炉烧得比平日还旺,像是欲盖弥彰地要掩饰些什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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