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脸上没有畏惧,只有种“不确定”,好像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。它慢慢踏出只脚,看着自己足尖点在屋外那块四方垫上,缓缓落实。177眨眨眼睛,看着自己脚,仿佛在为什事都没发生惊讶。
夜风吹动屋子上风向标,吹动邻居家窗台上那个用旧瓶盖做成风铃。叮当!177惊跳起来,被链条绊倒,它向后摔向你地板,双手在半空中挥舞,疯狂抓挠着门与门框,像只被扔进水里猫。你大门有驱邪祷言,但它还是抱住门板,仿佛跌落这件事比被祷言烧得皮开肉绽还要可怕。这无谓挣扎持续几秒钟,它终于不得不松手,摔落在地。
177在落地瞬间变成个自动打包奇怪包裹,它拼命卷成团,抱住头,弓起背,膝盖并拢抵着胸口,从它后背肌肉上,你能看出它心脏正在狂跳。它在发抖,但没有大口喘息,与之相反,它似乎正努力放轻自己呼吸,身体蜷缩再蜷缩,企图消失在地板上。177身上肌肉绷得如此之紧,你怀疑这时候就算用力踢它,也只能将它整个踢到边,而非成功把包裹踢开。
淤青。
没头没脑地,你脑中出现这样画面。你想起177膝盖上淤青,你看见过它们两次,次是你操它四次那个晚上,还有次是你遇见它第天。你回忆起第天,177肚子和后背上有大片青紫色,像只被捏坏水果,颜色很深,内部烂掉样。
从那些痕迹大小和位置看来,想必这样“包裹”,还是能被踢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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