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米尔在哭。
“是个同性恋。”雷米尔说。
“你是被强迫!”你脱口而出,急于为他脱罪,“他们强迫你,这不是你本意……”
“直都是同性恋。”他打断你,依然在抽噎,看上去却平静得出奇,“十四岁,要不就是十五岁,就知道这辈子没法跟女人好。”
你无法说话。
他自己也获罪,根本不是什好办法。你指出这点,企图劝服他,可是他不听。雷米尔孤注掷般扯着你裤子,哆嗦手与你反抗让他没法将之脱下来,他便拉开你裤链。
你没有别办法,只好使用祷言。你情绪不太稳定,祷言效果比预想略大,将雷米尔从你身上掀下去。雷米尔摔落到沙发下面,你爬起来,拉上拉链,过去对他伸出手,想把他拉起来。可是雷米尔又次拽住你,想把你扯到地上。
你又念次祷言。
雷米尔手滑落下去,他躺在地上,不再动弹。你觉得他需要时间冷静下,就像你样。你走进浴室,用冷水洗脸,白兰地与梦境带来热度和晕眩已经完全消失,你裤子里罪魁祸首平复下来,看不出痕迹。
第二次祷言十分有分寸,只会让雷米尔麻痹十几秒。你在浴室里站几分钟,希望出去时候他已经恢复冷静,你们可以进行场冷静对话。然而,当你走回客厅,你发现雷米尔依然躺在地上,蜷缩着,捂着脸。
“交过男朋友,不止任。跟他们交往,分手,不是什惊天动地原因,不合适,就分手。”雷米尔说,“跟他们中每个都上过床,因为……因为心和老二都想要。自愿含过老二,操过人也给操过,后者比较多,因为喜欢。自愿。
当你走近他,你听到压抑抽泣。
他哭。
你从未看见雷米尔哭泣,无论在伤痕累累地被贩卖时候,在你往他身体里灌圣水时候,还是在他吞枪自尽时候。他求生时咬牙坚持,他求死时干脆利落,你根本想象不出他也会哭。发生什?你做错什?他为什哭?你被吓坏,你在他身边半跪下来,想碰他又不敢碰。你手足无措,只好拿出劝解信徒时态度来。
“你还好吗?”你说,“你是否需要帮助?”
在听到你几秒内,雷米尔蜷缩得更加厉害,好像要从你视线中消失。几秒后他好像想通什,松开捂脸手。他眼圈与鼻尖发红,泪痕未干,而他破罐子破摔似看着你,都没想去擦擦。你几乎为此瑟缩下,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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