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邪教组织‘解放战线’邪教徒于今日凌晨对再次
地上,伤口与维持跪姿带来麻木影响你行动。你爬起来,踉跄着跑向门外,几乎和走回来雷米尔撞个正着。
你们在忏悔室门口大眼瞪小眼,雷米尔绷着脸,硬邦邦地说:“穿上衣服。”当你拿起衣服往身上套,他又把抓住你手。“你背!”雷米尔咬牙切齿地说。
你愣愣,给自己治疗。忏悔还没有结束,你不应该治疗自己,更不该跟着他往外走,可是当雷米尔这样说,在想到别问题前你首先服从。你匆匆忙忙治疗自己,匆匆忙忙穿上衣服,唯恐慢点雷米尔就会走掉。雷米尔没有走掉,他脸色难看地站在那里,等你完工,跟你起出去,在你身后摔上忏悔室门。
你们走回卧室,路无话。你们躺回那张大床上,谁也没有睡着。没能完成忏悔焦虑与让雷米尔失望不安交杂在起,你根本挤不出点儿睡意,而只要你稍微在床上挪动下,雷米尔就会睁开双眼,盯着你不放。你们睡在张床两边,中间隔着小半米,没有人越过那道无形线。这夜相当难熬。
这难熬气氛并未随着朝阳出现而消散。
雷米尔又不理你,你们之间凝固着冰冷沉默,像被迫共居室陌生人。你意识到,在过去几个月里,他是所有话题开启者,谈话开关掌握在他手中。你并不笨嘴笨舌,你知道绝大多数情况下应该如何妥帖地反馈,知道如何正确地使用语言——但也仅限于反馈。
如果没有要面对人,你便做不出表情。如果没有人开启话题或没有个你知道触发场景,你便开不口。你是反光镜,你是回音壁,倘若没有光与声,你无能为力。曾有人把你比作水晶圣像,是啊,水晶,精美,无暇,内里空无物。
雷米尔不跟你说话,他不碰你,甚至不看你。这让你很难过,但你接受,不然还能怎样呢?你不能做许可以外事情,而雷米尔收回他许可。你乖乖待在远离他地方,指望他地方心情会因此变好,然而没有,他日日变得更加低落和焦躁。
你真不知道该怎办,瞧,你甚至都没再去忏悔室,他却没有为此满意。雷米尔带来恐慌度胜过那未知恐惧,你在他身边徘徊,想打破那层隔在你们中间东西,又无从下手。当你们又次坐在沙发两端,雷米尔时不时换着频道,只有电视机发出声响。
“每寸都这好抽!最好烟草制成最好香烟,没有种香烟像山羊牌香烟样优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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