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米尔
神色缓和下来，显然也想起
她是谁。
这是小镇里夜游姑娘，那个你用圣遗骨复活雷米尔夜晚，他安慰并送走少女。那会儿她满脸都是哭花掉妆，尚且青涩稚嫩，与现在这副职业女性模样大相庭径。她剪短头发，看上去很精神。雷米尔打量着她，目光柔和，像在看
个多年未见小妹妹。若非为保密，他定会笑得很开怀。
“天使？”雷米尔继续操着南部口音，“那你真是喝不少。”
“
确喝不少，但他也确是个‘天使’。”那姑娘笑起来，“那阵子糟糕透，如果没有他开解，没准还在老家跟个混蛋纠缠不清呢——您瞧，考上这儿大学，毕业找到好工作，明
携手前行，像两艘被锚连在起船。蛋糕店招牌从很远地方就能看见，促销圣诞老人向路过孩子分发拐棍糖，等你们走到店门前面，才发现圣诞蛋糕已经卖完，雷米尔发出声哀嚎。
他坚持要给你庆祝生日，而你所记得生日就是圣诞节。你不定在某个圣诞节出生，雷米尔对圣子这事儿依然耿耿于怀，但这天对你意义非凡，他便尊重你选择。他不会阻止你晨祷与晚祷，就像你不会强迫他这
做，你们都希望对方快乐。
“先生，先生，请等下！”
从背后传来位女性高喊，她叫好几声，你才意识到那是在叫你们。你转头，只见个年轻姑娘脸惊喜地向你们跑来。
雷米尔松开手，往旁边退退。他在码头干活，工作场所没多少女性，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姑娘是来找你。你也这认为，但那个年轻女人却冲着他去。雷米尔脸茫然，明显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。
这里太过嘈杂，那姑娘说好几句话你们都没怎听清，只能起退到人稍少拐角。到地方，她就激动地开口道：“请问您是不是去过灰木镇？”
“哪儿？”雷米尔立刻回答，“没听过那地方。”
他当然听过那地方，他想起来，不然也不会在此刻用上浓厚南部口音。你在灰木镇当将近六年神父，雷米尔在灰木镇逗留将近年，并在几年前圣诞前夕带你离开。他脸疑惑地看着姑娘，只有你能看出他警惕。
你突然知道这姑娘是谁。
“抱歉，定是认错人！”那姑娘不好意思地笑起来，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，“几年前住在灰木镇，陷在堆糟心事情里，所幸遇到个很像您天使。他长真跟您很像，好吧，可能当时只是喝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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