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快。”
“要回家。”沈岱颤声道。
“是回家。”
“不是你家,要回家……”沈岱强撑着神智,说个地址。回家姥姥会照顾他,他可以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度过最难熬几天——比起纾解性欲,此时他最渴望是个安全洞穴。
老吴在导航里输地址:“这地儿可挺远,出城还堵车,得个多小时。”
瞿末予只轻吐个字:“滚。”他转身快步走向电梯。
内部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,此时司机并不在,瞿末予从手机app上打开车锁,先把沈岱放进去,然后关上车门,打电话叫老吴下来。
沈岱裹着瞿末予风衣蜷缩在车座上,恨不能把自己无缝隙地包起来,他尽量往车门方向靠,徒劳地想要离瞿末予更加远点。
抑制剂怎还不起效,为什他还是口干舌燥,想入非非,为什头脑越来越昏,身体越来越热,冲动越来越强,他是不是应该再吃只抑制剂?
五分钟不到,老吴匆忙下来,他隔着车窗看沈岱眼:“少爷,沈先生怎?”
。”
“好。”
离开洗手间那刻,沈岱把脸埋进瞿末予胸口。其实这时候大部分人都还在会议厅里,走廊上只有零散几个人,他想象被许多人围观最糟糕场面并没有出现。
但是那个导致他出事罪魁祸首出现,他听到瞿承尘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近:“这是怎?沈工没事吧?”
瞿末予冰冷地瞥他眼,转身就走。
瞿末予
瞿末予给他个眼神,示意他别问。
老吴立刻领会,俩人起上车。
车门关,昙花香瞬间充满密闭狭小车厢,瞿末予看眼躲在风衣下沈岱,目光变得又深又沉,他用手松松领带,随手降下车窗。当车外冷空气灌进来,吹散那丝缥缈惑人花香,他才敢用正常频率去呼吸。
“多久到家?”
“四十分钟内吧。”
“他不会是发情吧?”瞿承尘跟上来,他似乎忍不住笑下,然后又用轻咳掩饰,“哎呀,那该怪们,沈工,真是抱歉。”
沈岱气得牙痒痒,却不能发作,他手揪紧瞿末予衣襟,只想赶紧离开,躲到个没有人地方,能给他安全感地方。
“大哥,你要带他去哪儿?他现在需要专业人士帮助,可以叫应急……”
瞿末予突然停住脚步,他瞪视着瞿承尘,目光犀利又阴沉。
瞿承尘微笑道:“大哥生气,你可千万消消气,要是再忍不住释放信息素,他可受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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