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听说是晏明修啊。”
“是晏总保镖。”沈岱淡定地说,“其实没晕,不舒服而已,主要也不是因为受信息素影响,是前段时间熬夜太多,就顺便请假休息几天。”
这几天传开八卦在当事人这里轻描淡写地终结,众人不免有些失望地散去。
但程子玫却不那好打发,她抓着沈岱不依不饶地问:“你跟说实话,真是保镖吗?有人说亲眼看到是太子啊。”
“不是,真不是,公共场合alph
“好,你先歇着,正好尝尝昨天刚卤牛腱子。”
沈岱在沙发上舒展下酸痛筋骨,疲倦双眸静静地看着头顶天花板,这间小公寓与瞿家相比实在寒酸,却是他花钱租来,属于自己安身之所,住着这个世界上他最爱家人。而在吃穿都有人照顾高级别墅里,他却没有资格踏进名义上丈夫房间,就连做爱也只在客房,他比租客还不如……
下瞬,沈岱在心里对自己喊个“停”,停止这些自怨自艾想法,停止这些无用纠结,如果个人无法阻止自己精神内耗,那就会因为不能兼顾好生活而产生更多麻烦,他理智在大敲警钟。
发热大脑已经冷却,该回归理性。
休息天后,沈岱约见房产中介,中介按照他需求又找几套房子,带他去看,他筛选下来两套,让中介去谈价格。只要符合他心里底价,他是想要尽快买卖过户。这样再花两个月时间,简单做点修整、买些软装,过年前就能带姥姥住进自己房子。
每每看着银行账户上余额,他都提醒自己要将瞿末予当做老板,多感谢,少奢望。其实最初答应尤兴海要替尤柏悦嫁人时候,他已经做好卖身准备,能卖给瞿末予分明是捡大便宜,他也有爽到,至于他那些千肠百转,都是他自己,与人无尤。从这个思路上开导自己,效果显著。
中介效率很高,在他假期最后天,与房主三方敲定个彼此都满意价格,接下来就是走流程。
沈岱感到心头落下块大石,对能够给姥姥提供新、舒适环境而欣慰不已。
回去上班第天,同僚们纷纷对他表达关怀。他们都知道自己当时在台上受到alpha信息素影响,身体不舒服所以请假几天,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不舒服,以及怎“舒服”。
但是这帮人目显然不止于此,个大胆师妹问道:“沈师兄,听说那天演讲完,你在厕所里晕倒,是瞿总把你送去医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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