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要挟?凭你?凭个标记?”瞿末予胸中怒意翻腾,沈岱言行在逐验证他所忌讳切,他不能容忍个omega企图利用标记来操控他,那是在赤裸裸地挑战他权威!
“不想‘要挟’你,但是……”沈岱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腹部,颤声道,“你不能杀死们……孩子。”
瞿末予微眯起眼睛,“们孩子”这几个字,让他心室感到阵窒闷。他站起身,朝沈岱走过去。
沈岱佝起肩膀,瞿末予每靠近步,他都想要转身逃跑,他害怕这个男人,从身份,从性别,从体格,从基因,他找不到丁点能与之对抗资本,可他没有逃。
瞿末予站定在沈岱面前,看着沈岱瑟缩模样,和苍白憔悴脸,心软几分,他放缓声音:“听话,好吗,不要做没有意义事。”
沈岱狠狠咬口下唇,用疼痛激发自己意志,他含泪看着瞿末予:“当年,你父亲也是这样逼迫你母亲吗。”
瞿末予瞳孔收缩,寒声道:“你不配和她相提并论。她是父亲正妻,是顶级omega,她嫁到瞿家,享受辈子荣华富贵,生下是她使命。”
沈岱哑声道:“你知道…被迫杀掉自己孩子,她有多痛苦吗。”
“既成事实才有唯存在必要,不是有因才有果,而是果决定因,她原本就不会有那个孩子,否则就不会有。”瞿末予满目寒冰,用最温柔声音说出最残忍话,“阿岱,说过,只要你听话,会对你好。马上就要订婚,这场婚姻能为解决些危机,你不能带着标记,也不能有个非婚生私生子。听话,别让为难。”
沈岱怔怔地看着瞿末予,越看,越觉得陌生。远远观赏这个人时候,总是幻想其百般好,他曾经觉得瞿末予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alpha,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神,如今那些耀眼光环个接着个地在眼前碎裂,他才发现他想象中瞿末予,真只存在于想象中。真实瞿末予,裹着美好皮囊端坐高台上,他冷酷、功利、自私、无情,他眼中只有利益得失算计和寸金寸土争夺,他将所有人置于棋盘上,漫不经心地为每个人设计好角色和功能,在不同时段根据不同情况决定个人不同利用方式,是去冲锋,是来护驾,还是终为弃棋,全由他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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