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电梯门关闭前,瞿末予再次跟进来:“那不进门,给拿条毛巾就行,总得擦干。”
沈岱默默按下楼层。
俩人走到家门
沈岱抬头看着瞿末予:“马上到。”
“还有条街呢,上车。”就这两句话功夫,瞿末予就被浇透,他看着沈岱闪躲目光,因为方才偷到那个吻而雀跃不止心,此时又冷下来,这场雨好像直接浇到心里,他低下头,“或者陪你走回去。”
沈岱暗叹声,只好上车。
瞿末予坐进驾驶位,用纸巾胡乱擦下脸,又把湿漉漉额发扒到脑后,从后视镜里偷偷看沈岱眼,沉默地踩下油门。
车很快就开到公寓地下停车场,沈岱正要下车,瞿末予开口道:“身上都湿透,好冷,能让上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吗。”
住闷头就要往外冲沈岱,“你等会儿,回去拿伞。”
“好。”
瞿末予把昙花放在地上,又返回去拿伞。
沈岱蹲下身,轻轻摸摸那朵花柔软花瓣,然后从包里掏出把折叠伞,转身走进雨里。
公司离他现在住地方很近,只有十来分钟脚程,此时已是深夜,街上空无人,偶有车辆驶过,这个从来喧嚣城市此时安静得好像只剩下风雨声。
“……”
“家里有衣服,高中在这里住过,这湿漉漉回去,肯定感冒。”
沈岱道:“瞿总,这是你房子。”
“但现在你住在这里,当然要问你意见。”瞿末予转过头来,眼巴巴地看着沈岱,“可以吗。”
沈岱扔下句:“可以说不可以吗。”他开门下车,径直走进电梯间。
但沈岱分明能听到自己心跳声。他想早点回家,以至于分不清这过速心率是因为他走太快,还是因为瞿末予。
脑海中不断闪回着绽放昙花,静谧雨夜,温柔眼神和那个仿佛是水到渠成吻。冒着大雨跑到实验室,只为和他起赏昙花,这完全不像是瞿末予会做出来事,但无论如何,他不该留下来,他怀念不是花,而是陪他赏花亲人,他不该因为时触动就让瞿末予靠近。
身后突然传来下急促喇叭声,沈岱不用回头,也知道是瞿末予。
那辆黑色幻影停在他前面,瞿末予冒雨下车,挡住沈岱去路,他高声道:“这晚,还下着雨,你乱跑什。”
这样雨夜,街上几乎没人,路灯昏暗模糊,简直是为行凶犯罪提供天然遮蔽,个omega就这走在街上,实在太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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