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酒精作用,他动作变得大胆起来,当脱下单鸣上衣后,看着单鸣结实性-感胸肌,他只觉得阵口干舌燥。
无论怎压抑,怎掩饰,他都无法回避自己对单鸣渴望,他管这个人叫十年“爸爸”,可他心里却疯狂地想占有这个人,想到他都觉得自己不正常。
他不知道该怎办,他越是想把自己龌龊念头藏起来,他就越渴望能和单鸣更亲近,他嫉妒单鸣身边女人,他厌恶单鸣碰触别人,他有时候甚至恶意想,如果爸爸知道他都在幻想些什,会是怎样反应。
沈长泽只觉得心藏快要跳出嗓子眼,他该怎消解这种天比天强烈欲望,他该怎面对自己爸爸!
他慢慢低下头,用鼻尖蹭蹭单鸣胸口,鼻腔充斥着单鸣身上那股熟悉味道,尽管夹着酒味,并不好闻,对于沈长泽来说却跟催情剂般,他贪婪地嗅着,然后颤巍巍地伸出舌头,用舌尖轻轻舔舔单鸣皮肤。
,好像睡着,“他不行,带他回去休息,你们继续。”
“不行不行,你还没喝呢,把这瓶喝,否则别想走。”
周围人也跟着起哄,沈长泽对着这群醉鬼,真是没办法,只好挑开酒瓶盖子,深吸口气,仰头就灌,在群人哄闹声中,口气把整瓶朗姆酒喝光。
他这几年酒量早就练出来,这群人什时候管过他成没成年,以前逮到他就让他喝,他喝吐这群混蛋才会开心。
瓶酒喝完,大伙儿见他没什事儿,不免觉得没趣,就让他把单鸣带走。
好烫……好热……
沈长泽只觉得整颗心都在颤抖,他更加大胆爬上床,双手撑住自己身体,俯下身啄吻着单鸣嘴唇,唇瓣那种柔软触觉让沈长泽浑身燥热,整个人更加亢奋起来。
他只有在单鸣喝醉时候敢稍微放肆下,这样体验能让他回味好久,只是他却越发不能满足。
他想得到更多,他不想这样遮遮掩掩,他多希望能够尽情地对爸爸做他想做事情,可是他不敢,他知道单鸣会杀他,他不怕单鸣揍他,但他害怕
沈长泽扛着醉醺醺地单鸣回到他自己房间。
单鸣几乎是沾上床就睡着,还打起呼噜。
沈长泽进屋灌些水,又洗把脸,感觉身体热度下去,还不觉得那晕眩。
等他从浴室出来,看着床上那个让人头疼爸爸,真是哭笑不得。
他走过去,把单鸣鞋过下来,然后开始脱他衣服,伺候单鸣生活起居,他干十年,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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