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泽慢慢压着他身体,让他躺回床上,然后自己脱下鞋,掀开被子,也躺下来。
单鸣扭过头,冷冷地看着他,眼中充满防备。
沈长泽伸手把他搂进怀里,“十分钟,就十分钟,然后就走。”他不想再看到单鸣抗拒表情,于是用下巴垫着他头顶,轻轻地磨蹭着,温暖掌心下下温柔地抚着单鸣背。
单鸣依然很疲倦,在这个熟悉怀抱,竟觉得阵困乏,眼皮都直往下掉。
沈长泽咒语般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地响起,“爸爸,爱你,没有人比更爱你,你只看着就够,只想着就够,不要拒绝,你逃不掉,无论你在哪里,都会找到你。不许离开,不许背叛……”
重地捅下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单鸣,“你……你句话,们这年来所有,就什都不是?你后悔?你再说遍,你说你后悔?”沈长泽语调不自觉地高起来,尾音瑟瑟发抖。
单鸣转头看着他,字字句句清清楚楚,“对,后悔,们本来就是父子,也该辈子只是父子。”
沈长泽腾地站起来,眼中情绪风云变幻,双眸中透出伤心和绝望,简直深不见底。
单鸣垂下眼睑,竟不敢看他眼睛。
沈长泽轻轻弯下腰,贴着他耳朵低声道:“爸爸,你不能后悔,是你男人,这点绝不会改变,你只能选择接受。不要再让听到这样话,你逃不出掌心,你属于,永远都属于。”
单鸣闭上眼睛,心里只剩下叹息。
沈长泽在单鸣睡着之后离开,赵清玲直没有回来,而且也联系不上,所有人都担心她出事,沈长泽以最快地速度赶回那个废弃医院,那毕竟是他亲生父母,他不愿意看到任何悲剧。
单鸣由于还没完全退烧,接下来两天直昏
单鸣僵直着身体听完这番话,耳廓收到个轻柔地吻,这吻湿热温暖,却让他从头寒到脚。
沈长泽在他头顶织张网,将他不留余地地网罗,让他只想逃。
事情怎会变成这样?这是他手带大孩子,如今却想张嘴吞他,他简直觉得自己养头野兽,不,沈长泽确实是野兽。
那个软糯胆小,总爱缩进他怀里哭孩子,难道只是他幻觉吗?眼前这个“儿子”,让他又陌生、又畏惧!
沈长泽忍着翻涌上来阵阵心痛,强迫自己收拾好情绪,单鸣才刚被他狠狠折腾过,他不想再被他激怒,对付单鸣,明明是来软更凑效些,可最近他们相处却总是以怒火和拳脚收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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