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飞本来只是希望它能挪到郊区,但
?
还没来得及多想,他已经踏进大松树攻击番外内,他抬头看着大松树,心里生出种向往,如果自己能变成棵大树就好,永远扎根在个地方,安静悠闲地生活,没有任何人能打扰。
数不清松针从天而降,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丝痛,只是微微有些麻,然后就失去意识。
他做梦也没有想到,他不仅没有死,反而以种全新状态重生,他能感觉到蓝天、大地、虫鸟、雨水,以种截然不同姿态感觉着,他知道自己和松树融为体,虽然他不知道为什。他开始并没有刻意地去跟大松树自意识竞争,他根本不知道还有另外股意识存在,他只是觉得脑子有时候昏昏沉沉,会想不起来些东西,他出于本能地希望自己还能思考、还能记忆,他舍不得把切忘,所以就拼命地记着、想着。
渐渐地,他开始能够感受到他脑海中另个意识,那个意识开始非常迟钝,后来俩人意识纠缠在起,渐渐地不分彼此,他能感觉到自己扎实树根和粗壮树干,对方也能看到他过去记忆,并掌握他脑海里所有知识,这种感觉奇妙极,他觉得自己获得个永不分离同伴、个能感觉彼此所有感觉、亲密无间生命。没想到他死之前愿望竟然实现,他就是松树,松树就是他。
时间静静地流逝着,在穆飞渐渐接受自己变成松树事实后,他开始积极地跟松树意识交流。大松树使用他语言跟他说话,但是性格却跟他截然相反,有点骄傲、有点任性、而且显然很讨厌闯进自己意识里他,他劝大松树不要再杀人,大松树却不明白为什不能杀人,它只是棵树,它需要营养,而它生长地方地底是混凝土地基,养分远远不足以支撑它每天七八米增长,它需要更多养分,动物和人腐烂尸体就是最好养分。
穆飞虽然有自己意识,但是他知道他身体不受自己控制,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——也就是松树在不断地无差别攻击人,他实在接受不,于是他开始劝松树离开这里,去森林里,去寻找养分充足、适合它生长环境。
“你真是烦死人,每天在脑袋里不停地说话……森林?去什森林?”
“去很多树木森林吧,树本来就应该生长在森林里。”
“松树都生长在东北吗?”大松树搜索他意识,得出这个结论,对于个从来没有去过东北人来说,在穆飞认知里,松树就是属于东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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