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洲睁开惺忪眼睛,“哥……你好点儿吗。”
容澜眼含
遍遍描绘着容澜脸,容澜昏睡两天,根本不困,他哪怕闭着眼睛,都能感觉到楚星洲在看他,他被看得越来越焦虑,忍不住就睁开眼睛,瞪着楚星洲,“你还在这里做什。”
“看着你啊,万你温度又升高怎办。”楚星洲摸摸他脸,“你就当透明好,别管。”
容澜心想你说得轻松。
楚星洲柔声道:“哥,你还记得小时候事吗?记得有年爸妈出国度假去,发烧,又不听话,保姆就把送你家去,你这个人性格就是板眼,因为答应过大人要照顾,就寸步不离地守着,结果刚好,你就感冒,然后就换守着你,可是当时太小,守着守着就睡着,对来说,就好像是去你家玩儿两天似。”
容澜垂下眼帘,不禁也陷入回忆中,“什好像,你确实就是来家玩儿两天。你好之后,非要让起来陪你玩儿,那时候高烧还没退,路都走不,就坐在床上陪你玩儿火车。”
楚星洲忍不住笑下,“真吗,不记得。”
“你当然不记得,你小时候……又任性又调皮,好烦……”容澜脑袋晕晕乎乎,都没留意自己说什,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正常地说过话,话匣子打开,嘴好像是长在别人身上似,毫无隔阂地跟楚星洲聊起来。
说起小时候事,容澜居然记得非常多,从他们孩童时期,直说到少年、青年,俩人起回忆着从前,时而为个模糊不清细节争辩几句,时而笑出声来,那刻,就好像那段让他们无法面对前尘往事从来不曾发生过,他们还是亲密无间兄弟、朋友,在个没什特别晚上,悠闲地聊着天。
聊着聊着,容澜就累,不知不觉就睡着,楚星洲轻柔地抚摸着他脸颊、头发,心里感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。他终于在这个下午看到丝希望,虽然是趁人之危,可他不在乎,他用尽切手段,也要得到这个人,他无法面对只能远远看着容澜人生。他见容澜彻底睡着,就悄悄脱外衣和鞋,钻进被子里,抱住容澜火热身体,冰凉唇在容澜脸上印下数个吻,才心满意足地睡着。
第二天,容澜烧退不少,睁开眼睛,余光就瞄到个毛茸茸大脑袋,贴着他肩膀,他怔愣半秒,才反应过来,楚星洲在自己床上,俩人睡在个被窝里,而且自己还被楚星洲抱在怀里……他用力推楚星洲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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