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坐起身，打
个哈欠：“
竟睡有两个时辰？”
“嗯，看来你昨夜被吓得彻夜难眠啊。”
“说，没有害怕。”燕思空笑道，“太小瞧。”他站起身，见封魂也正好醒过来，抖擞着
身
皮毛。
“走吧，们回去用晚膳。”
俩人重新上马，封魂跟着他们跑段儿，就自行岔开，往山上跑去，很快就隐没于山林之间，没踪影。
封野哈哈大笑着趴到封魂身上，像个诡计得逞孩童般开心地揉搓着它皮毛。
燕思空看着封野畅快模样，竟是怎
也恼不起来，反倒生出羡慕，谁不想活得如封野这般纵情肆意呢。
他也重新仰躺在封魂身上，失神地望着头顶那碧苍穹，从斑驳叶隙之间洒下阳光温柔而和熙，鬓角碎发在清风摆弄下轻抚面颊。
他已许久不曾觉得如此惬意，如此放松，就像这样懒洋洋地睡过去，也许能有个好梦。
只温厚手握住他手，指腹上糙茧给人奇异地心安，他动动，没有抽回来，也就随他去。
为心有城府之人，不应受制于低级欲，这种克制算是对自己修炼。
封野目光往下瞄瞄，随即挑眉：“不信，要你就是白长那玩意儿，没大用处？”
燕思空虽然不近情色，但身为男人，也不能忍受别人说他“没大用处”，他扬起下巴，“待到要用时，自然有用处。”
封野咧嘴笑道：“可是想试试。”
燕思空顿时僵止背脊。
“你打算直让它待在山上？”
“嗯，平日在大营，也可以随时去看它，总比让它憋在王府里要好。”
“确
封野清明声音随风响起：“你昨夜没睡好，困就睡吧，守着你。”
燕思空眨眨眼睛，只觉全身徜徉于温暖舒适之中，连指尖也不想动下，他这样谨小慎微之人，就这放心地闭上眼睛，堕入梦乡。
——
燕思空这觉，睡到薄暮时分才醒来。睁开眼睛，便发现封野正笑盈盈地看着他，顿时有些窘迫。
“终于醒。”封野轻快地说，“你不醒也要叫你醒，再睡下去要着凉。”
封野凑到他耳边，暧昧道：“不若们试试。”
燕思空以掌抵住封野胸口，无声拒绝。
其实他排斥并非是男人，但凡有必要，他无所谓男人还是女人，他只是不愿和封野陷入个混乱难控关系。
封野低笑着放开燕思空，就在他松口气时候，封野却突然在他脸颊上快速地啜口。
燕思空脸倏地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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