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子廉点点头:“你那亲事嘛。”他抚抚须,“思空,你乃王佐之才,是最看重后辈,假以时日,必定登阁拜相。但
颜子廉顿顿:“他怀疑那个‘昭’字是被后加上去。”
燕思空大惊:“这……”他忙翻开原稿,仔细看着那颠倒二字,“这……”
颜子廉仔细观察着燕思空反应,时没有说话。
燕思空搞突然抬起头来,脸色沉下来:“老师,莫非是在怀疑?”
这剑来得太直太猛,颜子廉反而愣下,他道:“若此字真是被后加上去,文渊阁内每人皆有嫌疑,而自然是涉案你们几人嫌疑最大。”
……
“老师请问。”
颜子廉突然从堆叠书卷下翻出本,扔给燕思空。
燕思空那正看,正是那本新编史第九卷原稿:“这……”
“前几日沈鹤轩来找。”颜子廉道,“说出错那处,看起来颇为蹊跷,令他心中有所疑虑。”
燕思空站起身,恭敬地跪下去:“学生没能检查出错漏,深为失职,多亏老师与几位大人鼎立想保,陛下才稍事惩戒。学生小小翰林,寒窗苦读十数载才得以侍奉老师左右,万万不敢拿自己前程性命和皇家威严开玩笑,老师……着实吓着学生。”
颜子廉脸色缓和,语气也变得温和:“思空,快起来吧,为师只是想暗暗地查查此事,并非真怀疑你。再说这字是不是后加,也无人知晓,就连那刘钊林自己,都不可能记得住自己写什。”
燕思空抹抹额上汗,这才站起来,但神色已然有些惶恐。
颜子廉复又板起脸:“与那王生声,素来不合,他被贬,本是件大快人心之事。但是,决不允许有人在眼皮子底下瞒着作怪,宦海沉浮四十余载,最忌这‘不知情’三个字,旦不知情,则容易所有事情尽失掌控,若酿成大祸,可能牵连诸多,后果难以预料,你明白吗?”
“学生明白。”
燕思空早料到沈鹤轩这种倔驴脾气人,眼里容不得沙子,心中有疑,必要弄个明白,只是没想到会直接去找颜子廉。尽管心中有些发紧,但他显得很镇定,“其实,沈兄之前也与说过,也觉那错处有些不同寻常,又说不上哪里不对。”
颜子廉眯起眼睛:“你也觉得蹊跷?”
燕思空点点头:“老师看出什?”
“将鹤轩骂回去,此事已经翻篇,叫他不要再疑神疑鬼。”颜子廉沉声道,“但是,却觉得他怀疑是对。”
“他……怀疑什?”燕思空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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