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子廉失意地点点头。
沈鹤轩深深蹙起眉。
当,他种下将不只是颗种子,而可能是株小树苗,至于能不能长成参天大树,还需各方来“浇水填土”。
燕思空忙道:“老师,学生以为,国库吃紧,并非赋税项之失,宫廷、军费与宗亲之开支,都是历年开支大头,若要滋养国库,当从大头开始啊。”
颜子廉点点头:“此言甚是,近年为供养军队,户部杨尚书为此日夜操劳,各项国用已是能省则省。可是,你说这三大头,最重,却也最是难以削减。”
“军队用以守国本,宫廷乃皇家颜面,都是省也省不得,只有……”燕思空欲言又止。
颜子廉自然明白,再次沉默。
大晟已享国祚二百余年,皇室宗亲开枝散叶,这些凤子龙孙享受朝廷俸禄,且有封地、无税赋,贪心不足,还要仗着权势剥削百姓田亩,世人皆知,宗室开支是大晟块心患,除之不得,理之不清,根本不是朝臣能够改变得。
颜子廉叹道:“宗亲开支,怕是比削减军费、宫廷开支还要难。”
“到万不得已之时,等臣子,自当迎难而上。”燕思空正色道,“学生应该不是第个提到削减宗室俸禄之人,恐怕也不是唯个。”
颜子廉摆摆手:“有些事,为师年轻时就想做,却始终无法踏出那步,即便是现在……”他沉声道,“为师并非胆怯,而是此事牵扯过大,不可妄动啊。”
燕思空拱手道:“学生明白。泱泱大国,定当有更好应灾之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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