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深吸口气,沉声道:“学生惭愧。”
颜子廉摇摇头:“你们真是太年轻,幸而亲事已定,陛下也不会为莫须有流言而毁婚,但以后行事定要小心,这等事传出去,始终是不雅。”
燕思空面颊有几分燥热:“……是。”他后来问过封野,自己是如何回家,封野只说让他不要担心,百盛楼杂役都封口。
只是,封得住杂役口,如何封得住与宴众*员名士,他燕思空行事向来谨慎,却没想到会出这样愚蠢纰漏,也不知此事究竟会被传成哪般面目。鉴于封野在大宴上反对亲事,又让他在府门外冻两个时辰,他希望外人认为封野只是想羞辱他。
“不过,你与世子亲近,倒也不是坏事。”颜子廉眯起眼睛,目光深沉,“若有靖远王扶持,可保太子之位。”
燕思空眼,微微拱手,旋踵离去。
“老师……”燕思空直觉颜子廉想说话,跟封野有关。
果然,颜子廉目送着封野背影消失之后,才转向燕思空,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们有和好如初?”
燕思空道:“算不得和好如初,只是上次为太子之事,去求他,他应允,他又提出要与们联手,除掉文宥迟。”
颜子廉点点头,轻抚着灰白胡须,沉吟片刻,直白道:“听说前几日你与世子在百盛楼事。”
“靖远王不愿卷入储位之争,恐遭主疑。”
“世上有几个郭子仪,功高震主而主不疑。”颜子廉冷道,“身在朝堂,便无人可以置身事外,只有竭力扶持太子登基,才可保他平安。”
燕思空知道这话是颜子廉要他带给封野,他时摸不透颜子廉真实想法,面上只能应和。
颜子廉看出他迟疑,话锋转:“文宥迟事,们继续想办法,若此次京察不能将他拉下马,太子恐怕
燕思空心里咯噔下。那日围观者众多,不可能不传出流言蜚语,至于他人如何看待,是否意为封野是真喝多酒,就不得而知,这些天他也直在担心此事。
燕思空只好干笑道:“那日是周觅星设宴,想要让们二人言归于好,不过是想借机卖个人情罢。”
颜子廉斜睨着燕思空:“难得见你竟会心虚,避开正题。”
燕思空意识到自己确实应对不妥,果然是关心则乱,他道:“学生只是感到有些窘迫,世子确实是喝多。”
“思空,你不必瞒着。”颜子廉道,“直认为,赐婚事,世子反应过度,如今想,到是合情合理。”他犀利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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