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步。”
“送送老师。”燕思空跟着站起来,他匆匆看封野眼,示意封野来找他,但目光为多做停留。
将颜子廉送至院中,燕思空压低声音道:“老师,削减军备事,当真如此严峻?”
“这是冯侍郎估摸出来,实际与陛下和谢忠仁心中之预期差距多少,谁也难说,陛下从前做事不至如此咄咄逼人,该说他对大多事都不太上心,但唯独大同军备事,他非常坚决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:“陛下感觉到威胁。”
“是啊,能令陛下感觉到威胁,你该知外人是如何看待封家吧,老师做这切,都是为能够保全封家,非常之时,断手断脚亦是不得已之策,倘若封家倒,们早晚会被阉党吞没。”
“学生明白。”燕思空时难以判断,事态是否真如颜子廉所说那严重,毕竟昭武帝对封剑平还赞赏、关爱有加,至少表面上难见猜忌之色,但他也时时提醒自己,揣测个人用意,不可看他如何说,要看他如何做,就军备和考核二事,也许颜子廉并非过滤,而是四十余年宦海浮沉,让他格外敏锐。
若真是如此,封家处境……
燕思空有些不敢往下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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