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权,以此打击士族,但他同样也害怕出现梁王之乱,封剑平若反,其势是梁王数倍不止,即便封剑平几乎手无寸铁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没有服众理由,岂能说拿就拿。
杀个封剑平容易,难是堵住悠悠众口。
所以谢忠仁面利用皇上逼迫大同裁军,面也做另手准备,那就是离间士族与封家。
没错,在谢忠仁眼中,他燕思空微若蝼蚁,做辈子颜子廉孝贤门生也威胁不着他,就算成驸马,到底也不过只是个驸马,送此厚礼,最终目标并不是他。
谢忠仁看上,是他在士族与封家之间那微妙存在,他也是唯个同时与颜子廉和封家有密切联系人,而他与封野在外人看来芥蒂颇深,可以利用。
他是谢忠仁找到羊皮鼓上个小洞,这面鼓愈是狠锤,便愈是洪声雷动、坚韧不屈,但只要揪准这个洞轻轻撕……
想明白这点,燕思空吓出身冷汗。
如此复杂局势,他哪怕只是错漏丁点细节,都可能万劫不复,而谢忠仁竟猝不及防地在他面前挖这大个坑。
他直以为自己不曾出现在谢忠仁眼中,其实,他早已被那双阴险眼睛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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