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，太聪明
女人让人头疼，依臣看，不是不够聪明，是不够貌美吧。”
陈霂轻哼
声，而后沉默
半晌，再然后，就转过身，面冲着燕思空：“不错，她们也没有先生根脚趾好看，
说，先生是见过最好看人。”他双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辉。
燕思空微微偏过头，正对上陈霂发亮眼睛，他心头颤，总觉得那眼神有些熟悉，却又不敢深想，他干笑道：“臣又不是女子，好不好看，有什
紧要。”
“当然有。”陈霂依旧凝视着燕思空，声音变得有些怯怯，又仿佛隐含着丝期待，“先生就是心目中完人。”
“臣不但不是完人，还是个满身缺漏人。”燕思空淡道，“殿下不可以貌取人啊。”
“可没有以貌取人，知先生，就像先生知。”陈霂把握住燕思空手，“他们都说先生是祖上积德，才能成为驸马，可却觉得皇姐能嫁给先生，才是三生有幸。”
“嘘，这话殿下可不能再说。”
陈霂紧握着燕思空手，轻轻将脸颊贴上燕思空肩膀，满足地闭上眼睛：“说是真。”
燕思空感受着陈霂近在咫尺体温，和那只已然有成人力道手，心中五味陈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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