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累
。
元南聿忙冲上来，掰开封野
手，封野被推到
边，他背过身去，握紧双拳，指甲几乎陷进肉里，泪水在眼眶中转悠，却始终不曾滴落。
元南聿站在燕思空面前，轻声说：“其实，就算当年为你顶罪，
也不会因此恨你，毕竟是元家救，算还元家恩情，但你……你为人，你做过事……你何苦为报仇，变成这样。”
何苦为报仇，变成这样？是啊，谁想变成阴毒算计、不择手段蛇蝎？谁想变成背信弃义、受人唾骂*贼？
燕思空低低笑两声，伴随着阵痛苦咳嗽，他笑声就像个濒死之人，残破沙哑，他用模糊地双眼看着元南聿，神智已至支离破碎边缘，他有气无力地叫着：“聿儿，是二哥……是……二哥呀……”
元南聿咬着嘴唇，心中十分扎挣，他看不得燕思空如此狼狈可怜模样，却又被元少胥和封野反复警告，此人是如何狡猾不可信，他不敢再看燕思空那悲切双眸，目光开始游移。
燕思空眼睛愈发空洞，直至失去焦距，他身体软，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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