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傲慢冷酷
封魂，突然伸出舌头，舔
舔燕思空脸。
燕思空怔怔：“你还是第次舔
。”从前封魂撞他下，就好像是天大恩赐。
封魂“呜”声。
燕思空趴在封魂身上，露出个温和笑：“也罢，至少你认得，无论是不是燕思空，无论是好人，还是坏人，是忠良，还是*佞
他倦，彻底倦。
——
回到自己帐篷，封魂还在原处趴着，听见动静，便睁眼瞧瞧。
燕思空走到封魂身边，歪栽到它身上，时只觉虚软无力。
他真想把元少胥面皮扒下来，不让元少胥用那张神似元卯脸，说出令他戾气高涨话。
呼吸都难以为继，他嘴唇发抖，双拳握得咯咯直响。
元少胥比他想象中聪明，知道哪里是他软肋，他这生都无法放下，就是元家对他大恩，如今元家兄弟暗指他对元卯不孝，真如当胸拳，打得又狠又准。
可是……就此揭过？
若没有封野，他或许可以就此揭过，他可以不在乎自己是谁，可封野却因此而对他……他心脏闷痛，默默地看面无表情封野眼，嘴角突然扯出个嘲弄地笑。
封野，也不在乎呀……
可那终究是元卯儿子，看在元卯份儿上，他还能如何？
封魂似乎感受到燕思空情绪，用脑袋拱拱他。
燕思空转过身，抚摸着封魂脸，轻声道：“魂儿，你是否能将个人味道记上辈子？”
封魂那只青白狼眸眨不眨地看着燕思空。
“哪怕你只有只眼睛，你还是认出。”燕思空苦笑道，“他还不如你。”
他为何还是不死心地想要自证清白，就算他证明自己真是燕思空，他和封野之间那些隔阂就能消失吗？他还是欺瞒过、利用过封野，他还是娶封野表妹，而封野也不甘示弱，那些声色俱厉指责，那些毫不留情羞辱，就能当做不曾发生吗？
他何苦白费力气？也许就如元南聿说那样，就此揭过，兄弟齐心，对谁都好。
他心中大怆，嘴角却逸出串嘲弄地笑声，他低低笑着：“好，说得好。燕思空活三十年，斗得倒这世上最阴毒险恶权宦，却竟然不能证明自己身份，也罢……”他深吸口气，笑容凄凉，“就此揭过。”
说完，他不再看这帐内任何个人，转身离去。
他心里清楚，无论是给元微灵，或是给梁慧勇信，要
送不出去，要收不回来，元少胥十六岁从戎，如今在叛军中身为参将，若这点能耐都没有，就白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