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伸手拽,将他反压在自己身下,居高临下地说道:“你用处,还包括——取悦。如你所愿,别浪费这副好皮囊。”
燕思空清冷笑,看着封野眼神,怕是再找不出丝温度。
像看着猎物般戏谑地看着燕思空:“你之间,究竟是谁惧怕谁?”
“封野,你未免小看。”燕思空冷笑声,“你去过炼狱,亦走过阴间,你见过鬼怪,亦伴过魍魉,为走到今天,燕思空不知死过多少回,这世上,也没有惧怕人事物。”
“很好。”封野挑眉道,“而你这样个无所畏惧之人,却要听命于,真是天助封家。”
燕思空抿唇不语。
封野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燕思空面色沉。
“过来。”封野气势迫人,“你想靠孤零零个帅赢这盘棋吗?”
“没有帅,你师出无名。”
“最后遍,过来。”封野眯起双锋锐地狼眸,它们闪烁着危险、不容置喙光芒。
燕思空轻轻吁出口气,慢慢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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