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心中叹息：“好。”
“那
走
。”元南聿转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……”燕思空张口叫住他，却马上就后悔，他止不住地想询问什
，却又直觉不该问出口。
“怎？”
燕思空暗暗握握拳头：“封野……待你好吗？”
那
包榛子。
“这是辽东
榛子，大哥去接运军粮时候，在栎城买点，很贵。”
燕思空定定地看着元南聿，突然鼻头微酸：“你……记得喜欢吃榛子？”
元南聿愣愣：“只是想，这是咱们老家东西，你喜欢吃，那更好。”
“喜欢，小时候到秋天，们就会上山去采，还会比谁采得多。”
，竟是元南聿。
元南聿下意识地环顾左右：“封野不让随便见你，给你个东西，马上就走。”他手中抓着个小布包。
燕思空看到元南聿，不免就想起那日与元少胥对质，心情十分复杂，但无论如何，他还是希望见他，毕竟是他生中最为亏欠、最为喜爱弟弟，他道：“什东西？”
元南聿走过来，摸摸封魂脑袋，像逗弄小狗样笑着说：“魂儿今日走在大军前头，真威风。”
燕思空微怔，他没料到元南聿与封魂这熟稔，封野向只允许与自己最亲近人亲近封魂……
元南聿并未深想：“他视为生死兄弟，亦发誓要生追随他。”
“……如此甚好。”燕思空垂下眼帘，掩饰眸中情绪。
——
直至天黑，也无人来领燕思空去自己军帐，但封野
“可惜不记得……”元南聿口气中是浓浓地失落，“辽东与们天南海北，不知今生还能不能再踏上故土，这点小东西，权当回味吧。”
燕思空勉强笑：“你跟少时比，没怎变。”
“真吗？”元南聿张嘴想问什，但是又马上想起，他们少时是段并不讨巧回忆，不提也罢。
燕思空将榛子收进怀里：“聿……阙忘，谢谢你。”
“不必客气，在这世上，本已无亲无故，如今上天却赐给两个兄弟，思空，以前不论，只希望以后们兄弟齐心，共同辅佐狼王，为元家正名，为百姓立命，也算走这遭不枉为人。”
他心中不大是滋味儿，但很快就忽视过去。
元南聿把小布包塞进燕思空手里：“你藏起来，别叫封野看着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摸不出来吗？”
燕思空在手中掂掂，又细细摩挲，布包里东西颗颗圆润饱满，令他感到有些熟悉，但又时想不起是什，他打开来看，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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