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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思空由他离京时带八百人马护送,与余生朗起来到大同。
大同情况与余生朗所说无二,占据着前人建立坚固防线,却没有灭除蒙古游击兵能耐,将士们士气落千丈,如今大同,绝对抵抗不当年瓦剌,之所以勉强守成,是因为察哈尔尚弱小。
薛荣贵亲自来迎燕思空,也备酒席,但相比徐永等人热情讨好,他则显得拘谨冷淡得多,毕竟他虽不是阉党,但也确由谢忠仁举荐,生怕燕思空找什由头参他本。
燕思空则谦恭温和,绝口不提他那轰轰烈烈死弹,席间只是像薛荣贵解大同情况,尽管绝大多数他已经从余生朗口中得知。
“燕大人言之有理啊。”吴莽拍大腿,“们早已商议过,若开放马市,能令河套重新恢复生机,大晟强盛,就算察哈尔逐渐壮大,也不敢轻易来犯,反之,边关无休无止烧杀抢掠,根本除之不尽,放着河套大好丰美土地无人耕作、畜牧,哪里是长久之计。”
余生朗也赞同道:“薛总兵亦有此意,可几次上书,朝廷都不允,若燕大人能促成此事,实在是西北军民之福。”
“如此,劳烦余将军随去趟大同,为引见薛总兵。”
“好,事不宜迟,明日便出发!”
燕思空淡淡笑,眸中闪烁着精光。
隔日早上,燕思空和余生朗亲自去薛荣贵府上拜访,要共商开放马市事,同时带箱子厚礼。
薛荣贵虽是大同总兵,但如今大同军备被大大削弱,他就跟黔州官将样,捞不到多少好处,着实被燕思空大手笔震撼住,但他知道无功不受禄,不知道燕思空想要什,根本不敢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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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行前,燕思空把黔州官将都打点番,黔州这穷乡僻壤,比不得富庶地方油水多,燕思空此举,令这帮人对他更加信服。
在去大同路上,燕思空又单独重重贿赂余生朗,余生朗是大同旧人,对封家军始终念念不忘,只是如今封家军已成叛军,他不敢将这些想法流于表面罢。
收燕思空银子,余生朗自然就知无不言,将大同所有官将明里暗里站是什位子,都向燕思空抖落出来,燕思空心里顿时有数,只要搞定薛荣贵个人,再将下面将士喂饱,大同军随时可以再变成封家军,毕竟朝廷连俸禄都时有拖欠,哪个大同旧人,不怀念封剑平在时大同风光和威武。
至于那薛荣贵,本是谢忠仁举荐,如今阉党倒,他若识相,能笼络便笼络,不能笼络便除掉,也干净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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