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冷笑道:“若拿捏不住你,又怎敢与你谋事。”
“那你怕是小瞧。”燕思空斜睨着封野,“敌人都个个在脚边倒下,倒想劝你不要心怀不轨。”
封野眸中闪过犀利地精光,燕思空那倨傲神情令人心神荡漾,只想将此人千遍万遍地囚于身下,以他名动天下才学手腕,和路人皆知*猾诡谲,征服他个人快意远胜于征服座城池。
燕思空也从封野眸中看到跳动欲火,他嘲讽道:“狼王真是年轻气盛,如今有可供你发泄,不在时候,狼王怕是没少流连楚馆秦楼吧。”
封野危险地眯起眼睛:“你以为消失三年是去醉生梦死?和阙忘九死生逃出京师,又花近年时间躲避追兵,与叔叔汇合,那时肯誓死追随们封家军,不过区区几百人,为隐没行迹,们躲于深山老林,常常食不果腹,只等着时机东山再起。”
。
吴六七走,燕思空酒就醒,他是海量,喝酒误事,他这辈子都没真正醉过,他知道封野定会来找他。
果然,没过多久,封野悄无声息地掀开帘门,踏入营帐。
燕思空穿着身纯白中衣,黑发如瀑布般自后背流泻而下,他盘腿坐在榻上,面色泛红,但神情十分沉静。
“你在等。”封野此言并非问句,口气是肯定。
燕思空沉默。
封野捏起燕思空下巴,恶狠狠地说:“当年被那狗皇帝屠满门二百余口,眼看着爹死在怀中,却只能亡命天涯。而你呢,你正和金枝玉叶公主鸾凤和鸣。苟且求生之时,却是你无限风光之日,这三年多来没有睡过个安稳觉,才换来今日与狗皇帝谈判,换来你不得不自投罗网!”
燕思空呼吸变得急促,他握紧拳头,想着当年那桀骜不驯小世子,夜间从云端跌落泥潭,家破人亡,颠沛流离,他没有日不为其担忧、心痛,可如今俩人落得这步田地,谁该怪谁呢,至少,他当年甘愿拿自己性命
“不然呢。”燕思空口吻寡淡,“切都在照着们计划行进。”
“是吗,可你去个多月,未免太久。”封野坐在他身边,目光在他脸上逡巡。
“没有日赋闲,你怀疑。”
“眼看就要入冬,若你心怀不轨,将拖到冬日,岂不是前功尽弃?”封野挑起他缕头发,在修长指尖把玩,“你做每件事、说每句话,都要留个心眼,不得不怀疑。”
“如此,你还敢与谋事,岂不是与虎谋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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