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拱
拱手，不疾不徐地将所有
利弊与哪答汗分析
番，该显示诚意时候将哪答汗吹捧得十分妥帖，但该展示大同兵力时候也绝不嘴软，听得哪答汗如坐针毡。
以如今形势来看，察哈尔选择朝廷，还是选择狼王，其实都是各有利弊。
朝廷毕竟已经与察哈尔部结盟，为察哈尔提供大量金银和军备，助他统好几个零散小部落，日渐强大，虽说背叛盟友对连亲爹都杀哪答汗来说也不算什
，但必须得有个足够诱惑他条件。
狼王这头呢，好处也是实打实地摆着。狼王控制河套之后，互市便是能给予察哈尔最大好处，且狼王大军就在大同虎视眈眈，哪答汗不是傻子，他知道旦逼急狼王，真开打，他没有胜算。
哪答汗对朝廷或狼王选择，归根结底是对封贡或互市选择，哪个可能给他利益更大，他就会倾向于哪个。燕思空清楚地知道这点，于是以曾经官拜兵部右侍郎、和昭武帝近臣身份，向哪答汗有理有据地详述朝廷财力，归根结底，就是无论朝廷许诺哪答汗怎样封贡条件，到最后都不可能达成。
路认不住说道：“大汗，这帮子汉人最会绕弯弯，可别着他们道。”
“闭嘴。”图尔酷皱眉道，“兀路，大汗面前轮不到你说话。”
兀路气得脸色发青。
哪答汗挥挥手：“好，你们汉人好说远来是客，坐下吧。”
封野和燕思空对视眼，才坐下来。
以燕思空辩才，就是朝廷使者在当场，也能被他打得丢盔弃甲，何况当场只有帮蛮夷，自然被他说得愣愣。
要说哪答汗被燕思空全然说动，那是不可能，但心中肯定已有猜疑，最后，他命令图尔酷安排他们去休息。
回到帐篷，挥退下人，封野才摘下面具，露出那张丰神俊逸脸，皱眉抱怨道：“他娘，阙忘是怎常年戴着这玩意儿，憋闷得很。”
燕思空将布巾润湿，递给他，心里不禁为他
“你们来干什，咱们都清楚，实话跟你们说，朝廷已经同意封贡。”哪答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。
燕思空笑笑，道：“朝廷同意，大汗也同意吗？”
哪答汗瞪起眼睛：“本来就是
们提，们怎可能不同意。”
“若大汗也同意，现在就该绑送给朝廷以表诚意，大汗既然留下，也定会不负大汗期望，仔仔细细地告诉大汗，为何大汗应该弃朝廷而就狼王。”
哪答汗冷冷笑：“好啊，这儿听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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