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，他们正准备攻城。”封野道。
燕思空皱起眉：“攻城必然损失惨重……可是你催促他
？”他日夜挂念着元南聿
安慰，甚至有些后悔没有跟元南聿去庆阳，可太原形
“不是。”想起沈鹤轩，燕思空暗暗叹息，“将那四千人掺入攻打太原大军，别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封野又道：“对，
倒想起来，刚接到沈鹤轩消息。”
燕思空心中
紧，他意识到沈鹤轩还活着，否则封野便不必告诉他什
“消息。”
果然，封野微恼道：“刺客失手，被他逃入襄阳境内。”
十个都能捣出乱来，要让十万人顺从、忠诚于人，这人该有怎样威严。
封野年纪轻轻却做到，再给他十万、二十万，他也样驾驭得，这就是他令朝廷闻风丧胆原因。
进入上峰寨，封野正在处理俘虏，他不嗜杀，但也从不手软，不降律格杀，最终收降四千将士。
燕思空有些遗憾：“眼下正是用人之际，你何不等来游说守将？”
“没有归降之心，留在身边可能是个隐患，要来何用。”
燕思空时不知该喜该忧，他心中并不希望如沈鹤轩这般经世之才就这稀里糊涂死掉，但他也不希望拥有沈鹤轩这样敌人。
封野凑近他：“你这是高兴呢，还是不高兴呢？”
燕思空苦笑：“也不知道，其实心里，又希望他死，又不希望他死。”
“他捡回条命，最好能安分守己。”封野冷道，“倘若再与作对，定会令他死无全尸。”
这对话令燕思空不适，他转而道：“今日可有阙忘消息？”
“轻易投降，也可能是不忠、懦弱之辈，难道就不是隐患吗。”
“这话要因人而异。”封野自得道，“倘若今日攻寨是外邦蛮夷，投降必然是贪生怕死之辈，可朝野内外对狗皇帝不满比比皆是，他们大多是在阉党如日中天时就满积怨怼，他们降，是弃暗投明。至于那些冥顽不灵愚忠之人，杀就杀。”
这番话倒也没错，燕思空只是不免可惜，再者，他直在潜移默化地融入封家军，尽管封野不给他实权，但又不免要依仗他才能，因而哪怕挂个虚职，他在军中亦有地位，他要让封野养成与自己商议习惯，如此，那些将领就会效仿，他就能掌控得越多。
尽管封野厌弃他工于心计，但他除此之外，不知道还能怎活。
封野斜睨着他：“这几个将领资质平庸，根本不值得你惜才，你要把人人都当成沈鹤轩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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