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尤其是这样
眼神。”封野以指腹抚摸着燕思空眉眼，“无论什
天之骄女，都不如驯服你来有意思，毕竟你……是世上最贪婪水魅，如果
不能用权势喂饱你，你随时都会转投他人，对吧？”
燕思空冷冷
笑：“该说你是小瞧
，还是高看？”
“只是看透你。”封野手路向下，肆意抚摸着这具只属于他、他绝不会让给任何人身体，“知道你是什样人，可还是要你，无论是你才学，还是你身体，都只能是。”
燕思空沉默下，突然伸手搂住封野脖子，平静地说：“来
“你没睡，别装。”
燕思空睁开眼睛，翻过身。
封野坐在榻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脸上没有多余表情：“把衣服脱。”
燕思空僵僵。
封野躬下身，有力双臂撑在燕思空两侧，幽深眼眸中藏着难懂情绪：“说，把衣服脱。”
化作淡漠，如死水般地淡漠，他低声道：“没错，没有必要。”
燕思空嘴唇抖抖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封野从他手中拿过信笺：“会纳哪答汗女儿为妾，身为封家最后血脉，必须传宗接代……”他低下头，凑近燕思空耳畔，“有天，还要迎娶位身份尊贵、家世显赫女子为妻，如何啊？”
燕思空闭上眼睛，心如死灰，他听着自己平静地说道：“好。”
封野转身，头也不回地走。
燕思空迟疑片刻，动手解开里衣扣子，将白皙胸膛展露在封野面前。
封野低下头，轻吻着燕思空唇畔：“听说蛮女放浪大胆，不知跟你相比，是否别有风味。”
燕思空眼神暗。
封野轻佻地抚摸着他细腻肌理：“你放心，就算纳妾，也不会冷落你，燕驸马在床上那股劲儿，是别人比不。”他舔舔嘴唇，”也令人会问无穷。”
燕思空眨不眨地瞪着封野，目光凌厉。原来这般羞辱，已经丝毫撼动不他心。
——
那天晚上，封野巡营到半夜才回来。
燕思空躺在榻上，假装入睡，实则已经睁着眼睛熬半宿，也不知为何，他纷乱不堪脑子里，想并不是封野即将过门蛮女，也不是封野未来可能娶金枝玉叶，而是……而是那天庆功之夜，封野到底有没有唤他“空儿”，究竟是真唤，还是他幻觉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在意，但无论怎样苦思冥想而不得解答，他也不会去问封野。
身侧下陷，燕思空感觉到封野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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