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看向燕思空，质问道：“你和陈霂暗中书信往来多久
？”
“
直都有。”燕思空平静道，“怎
，难道狼王刚刚知道
在助他？”
封野目光冷：“你要与他通信，为何不用
信使，偏偏要暗中用佘准江湖路子，还写只有你们二人看得懂暗语，你说过不会再欺瞒。”
“与楚王直都这样联络，若冒然换渠道，他岂不起疑？早前与你说过，云南之危来处理，你也同意，何来欺瞒？”
“你是谋士，却以
“站住。”封野声音不大，但自有威严。
阿力为难地看着燕思空。
“怎。”燕思空不解道。
封野背着手，上下打量阿力番，面无表情道：“拿出来。”
燕思空怔，微眯起眼睛。
延州战，封家军共伤亡三万余人，又得降兵万余人。
夜之间，伤亡超出他们预料，如今正直盛夏，尽管用最快速度掩埋尸体，依旧挡不住满城飘荡腐臭和血腥味儿，久久不能散去。不过，以延州、庆阳为据点，拿下周遭弱小城池对他们来说已是探囊取物，他们将从这些府道中征上更多兵马和更多粮草，然后去征伐更大城池、更广阔江山。
稳定好延州，封野即刻派出使臣去太原，来说降，二来伺机贿赂太原官将，延州战惨烈，让封野和燕思空都不想再打攻城战，以太原坚城高墙，兵多粮足，要攻下这样城池，难如登天。
他们也收到些线报，朝廷打算再从两湖调兵十万，来增援太原，二来很可能会去攻打庆阳。如此来，朝廷便无力再向云南增兵，陈霂将得以喘息之机，如今双方僵持不下，接下来，恐怕拼得就是粮草。
陈霂再次来信，说朝廷粮草估计过不冬，但中庆粮草同样难以熬冬，他起出城战意。
阿力则看着燕思空，没有动作。
“把信拿出来。”封野加重语气。
燕思空轻声道：“阿力，拿出来，然后退下。”
阿力拿出信，递给封野，并退出帐篷。
封野当着燕思空面拆开已经封好密信，匆匆扫，却发现里面有诸多暗语，不能尽详其意。
燕思空连忙给他回信，让他务必据险以守，不要应敌，等到朝廷挨不住退兵那天，胜利信手拈来。
写完信，燕思空叫来阿力，令他将信送出去。
阿力揣好信，就离开营帐，可很快地，他又步步恭敬地退回来。
燕思空转头看，封野正迎面大步走进来。
“阿力，你先下去。”燕思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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