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当初你在云南时，帮他挑选
宁王之女，倘若他真
成宁王女婿，宁王身在要地，富甲
方，随时都可以集结几万兵马助他抵御朝廷平叛军，只要他能离开云南，以他大皇子正统出身，何愁路上没有诸侯响应？那个时候，他还需要
吗？”封野眉眼间尽是寒意，“当时他也没想到，造化弄人，宁王会被颗枣核噎死吧。”
燕思空失神地看着封野，将前前
“相信你有办法。”封野默默地注视着燕思空，“听说沈鹤轩把汪昧舅舅吊在城楼上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：“三天三夜，让全城军民看足叛徒下场。”
“此人或许会是大业路上最大障碍。”封野目光冰冷，“可惜当时刺客没能杀他，现在城内防守森严，无法下手。”
“们还有别办法打败他，此人虽然腹载五车，但致命缺点有很多，解他。”燕思空笃定道，“说，会为你拿下太原，决不食言。”
“你可想过。”封野双眸漆黑幽森，深不见底，“陈霂是故意放他走。”
论眼前是刀山还是火海，拦路是妖魔还是鬼神，他相信他和封野定能披荆斩棘，有些人天赋雄才，生而就要叱咤风云，拨弄乾坤，他相信他是如此，封野亦是如此。
——
这日燕思空，回到帐篷，就见封野正卧在榻上看书。
“你怎
又起来。”燕思空走过去，夺下他手里书，“大夫都说让你好好躺着养伤。”
封野抱怨道：“整日像个死人样躺着，哪里躺得住。”
燕思空怔。
“陈霂将他放走，也许并非是顾念师生之谊，也不是怕他束手束脚，而是为让他牵制？”
燕思空深深地望着封野：“你为何会这样想？”
“为何不会？陈霂直防备，难道你看不出来吗？”
燕思空皱起眉：“陈霂现在唯依仗就是你，他防备你做什？若你败，他连云南都踏不出去，他又怎会故意让沈鹤轩来阻拦们？”
“你伤还没好，随便乱动可能会扯开创口。”燕思空轻轻掀开他里衣，查看肩窝处缠绕白纱，尽管依然有血迹渗出，但已经比前些日子好多，他道，“你好得越快，不是躺得时候越少吗。”
“无妨，这点小伤，能奈何。”封野抓住燕思空手，“这些日子都是你在处理军务，感觉如何？”
燕思空苦笑道：“累。”
“这帮人可不好相与，他们为难你吗？”
燕思空淡笑：“无妨，若连他们都不能降服，那早在过去不晓得死多少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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